“晚晚在沈阳的时候就经常被欺负。”
林朝宋拉住了边说边要走的人:“放心吧,她虽然弱,但是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她不会让自己受欺负的。”
当年,他喝醉了酒差点儿强上了她的时候。
苏蕴晚一个酒瓶把他砸的头出血,差点儿死了。
苏蕴晚是个倔强的草,一直都在野蛮生长。
“那好吧。”
“可我还是不放心。”
孟清云眸子暗暗的。
林朝宋冲着她摇头:“回去也没有用,她就是不想让我们看见才让我们走的。”
他不算很了解苏蕴晚。
但最简单的,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阿朝,你明明就很关心晚晚,昨天还说那么难听的话。”孟清云一想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
林朝宋一噎,没说话。
他只是受不了苏蕴晚无视自己。
当年他有心道歉,她却和自己疏远,甚至是声称要和自己隔的越远越好。
二人揣着一丝担忧离开。
另外一边,祁煜之的嘴被林朝宋打出了血。
苏蕴晚就这样淡淡地看着他:“怎么样,身为军人,在部门门口闹事,很嚣张吧?”
祁煜之眼神复杂,满是心痛和难过。
“晚晚,你别这样。”
“你以前明明不会这样和我说话的。”
苏蕴晚嘴角微微一抽:“昨天我跟你说的话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祁煜之脸色一僵。
“晚晚,你可以给他机会,不能给我改错的机会吗?”
昨天,他追过去的时候,听见了她和那个男人的对话。
苏蕴晚眉头皱成川型:“我给过你很多机会,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