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的动作突然僵了一下,他本该顺时针搅拌5圈的魔杖撞击在了坩埚的锅壁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音。而讲台前,卡卡洛夫正捧着他的一只手臂,一张脸几乎要贴上了斯内普教授的下巴。
是什么呢?能让卡卡洛夫不顾一切的缠上斯内普教授,他的手臂上有什么是德拉科看了之后马上明白过来并表现失态的?兰斯特的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圣诞节舞会那晚斯内普教授说的话:“如果你怕了,就逃吧……”
……
第二天的下午,霍格沃德日,兰斯特与德拉科两个人都选择了待在城堡里享受他们成为情侣后的第一个霍格莫德日。
“克劳奇病重无法工作,魔法部工作人员失踪至今未还。”兰斯特枕在德拉科的大腿上看着手上的《预言家日报》,他念出来的声音带动着脑袋在德拉科的腿上轻轻震动着,感觉到了腿上有些痒的铂金少爷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将自己的头扭了过来,“别把脑袋拱来拱去的,你是狗吗?”
“不,我是白鼬。”少年笑眯眯地说,然后真的将自己的阿尼马格斯形态变了出来,由一个人上身的重量变成了一只白鼬的,兰斯特显然比德拉科更不习惯,原本一脸惬意的身体在变小后不受控制的滑下了德拉科的大腿,掉到了对方光滑的袍角处。
“啊,突然想到了一个东西。”垂头一直看着小白鼬动作的德拉科突然道,伸手在自己的口袋里摸了摸,扔给了兰斯特一个玻璃瓶,“你要的真相。”
不大的玻璃瓶在此时细长条的兰斯特眼中绝对称不上小,甚至,那只玻璃瓶里的一个和白鼬黑亮的小眼睛差不多大的东西吓了兰斯特一跳。
那是一只外壳黑亮,带着可怕花纹的甲虫。白鼬看了它一会,为了适应对方那令人叹为观止的外形,终于小心地伸出一只前爪捅了捅那只玻璃瓶。
在爪子碰触到那层玻璃的时候,那只甲虫活像是疯了般的挣扎起来,它焦躁不安的在玻璃瓶底爬来爬去,八只爪子倒腾的兰斯特头晕眼花。他有点想不明白德拉科将一只甲虫装进玻璃瓶里做什么,但如果他这样做了,那一定是有原因的,否则所有人都休想这个大少爷去下手抓一只活的虫子。
几秒后,沙发上的白鼬跳了起来,重新变回了一个清俊的少年,他以人的姿态将那个玻璃瓶攥在了手里,“这是丽塔斯基特?”
“显而易见。”德拉科看也不看那只在瓶子里挣扎的虫子一眼,只是将原本在兰斯特手中的那份报纸接了过去,扫了一眼那篇文字的撰稿人,讥笑道:“这是她住进这个瓶子之前的最后一篇文章,如果表现的不尽如人意的话也可能会变成人生中的最后一篇报道。”惨白的手指敲击了一下瓶壁,“毕竟,有谁会关心一只非合法性阿尼马格斯的去处呢?如果在这个时候连一个魔法部官员的存在都变得可有可无的话。”
兰斯特将一脸残忍的德拉科拽到了一边,“你真要把她弄死在这里?但是她也没对你产生什么威胁呀?”
德拉科看着一脸不解的少年,满眼都是‘你真是蠢到无药可救’的神色。“首先,关于它是无害的这一点,你在做这些评价的时候可以先看看她手里还没有发出去的存稿,我保证如果不是早一天将她抓进瓶子里,不到明天你就会被描述成一个和那头母狮子一样的角色。其次,我为什么会真的杀了她?难道一个牢不可破咒不是更好的选择?”
“这样你就会有一个可靠地《预言家日报》上的代笔了!”兰斯特瞪大眼睛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你变奸诈了。”
德拉科的回答是将那份报纸砸在了少年挺翘的鼻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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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君生日快乐哈哈,更文晚了导致我没能赶上12点之前的祝福嘤嘤,但还是爱你哒(づ ̄3 ̄)づ╭~
说下文文的事:
首先,文文的出发点在于丫鬟大大的贵族,这一点我曾经提到过很多次,看文文的宝贝儿们也都应该有感觉,文文的文风和一些设定都不可避免的受到了贵族的影响_(:3ゝ∠)_但是,受到了影响不代表说作者就是抄袭和雷同了,撞梗这件事在已经被写烂了的hp同人里难道是一件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吗?更何况有些梗已经撞到大家差不多认为是原着的程度了(比如好多人都觉得小龙的教父其实就应该是教授)。而翻译腔这个玩意儿吧,我得说不是天底下只有贵族一本书是翻译腔,作者一只都喜欢翻译腔的文文,只不过贵族里的翻译腔读起来更合我口味而已,难道我写个翻译腔也是照搬了吗?
其次,写文的初衷就是因为文荒,还有就是分享脑洞,没存在一点要利用和丫鬟大大相似的文文去赚钱的想法,坦白的说,看数据作者的文文早就够了上架的标准了,只是因为我坚持要写单一同人所以不能入v,因为我爱的hp就是单一不掺杂其他元素的,我相信不是每个作者都能将一篇注定无收益的文一直写到50万字的,更何况这是作者写下来都让我觉得瓶颈卡的难受_(:3ゝ∠)_
最后,既然反正也终于把这些话说出来了,那就一起说个痛快好了:宝贝儿们看文哪怕有一点觉得不自在随时可以点叉走人,很谢谢宝贝儿们一直陪着作者走下来,但如果有些宝贝儿们会因为看着文文自己也觉得不爽,也喜欢说出来让作者不爽的话,那就放手让咱们两个都轻松点吧,为什么看着这本还要比着另外一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