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说,不是关娘子干的。”万华彤桀骜不驯般的性格,任何人都不服,张口就给顶回去了。
刁当当道:“关婮,你最好想清楚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二刚才那态度,显然误会此事是我做的。真是荒谬!”
没做过的事,关婮自然不会承认:“我做的汤,我下毒,我岂非太傻?而且下毒这种事,我也不会去做。心肠太毒!”
说完气愤地离开西图澜娅餐厅,忙着去看周琴瑟。
一句话怼的刁当当瞠目结舌。
姚淑女帮着关婮说话:“母亲,此事恐怕另有隐情,我也觉得关娘子没有这般傻。而且她与周娘子关系向来不错,绝不会害她。”
“不是她,那是谁?”万绵阳质问。
姚淑女可不是省油的灯,看了眼万绵阳,立即陪笑道:“谁做的,谁心里清楚呗。除夕夜下毒,心可真狠。”
“行了,都散了吧。”刁当当听不下去,打发众人退下,又命人喊邵刚去房中说话,“不是……怎么就吐血了?”她欲言又止,不便直言。
房中只两人,格外安静。
“药是我亲手下的,但绝不是毒药。”邵刚纳闷,“顶多只是让周娘子躺几日,吓唬吓唬二老爷罢了。”
“难道真的是关婮所为?”刁当当猜测。
邵刚微微蹙着眉:“看刚才关娘子的态度,应该不是她。但也说不好,毕竟有些人善于隐藏心事。”
“罢了,不管是谁,就说是关婮做的。”刁当当有些不耐烦,“周琴瑟没死也就罢了,死了就栽赃给关婮,正好给她除了。”
邵刚笑笑:“无凭无据,只怕有些难。”
“本来想离间她们的关系,没想到竟闹出个中毒来。”刁当当叹气,“你让人去看看周琴瑟死了没。”
话音未落,万荇之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那恐怕要让刁娘子失望了。我娘子虽被你们下毒残害,但她命大,去阎王殿门口转一圈,又回来了。”
刚才为了方面说话,邵刚把院里下人都打发出去,没想到,倒是给了万荇之方便,让他随意进了门。
万荇之从未踏足过刁当当的房门。
“你来做什么?”刁当当一愣,倒也吓了一跳。
万荇之怒目圆瞪:“自然是来质问你为何要残害我娘子。往日,看在你是我嫡母的份上,我对你一忍再忍,但这可不是你欺负我们一家的理由。”
刁当当抢着插话:“我何时欺负你们一家人了?”
“这里没有旁人,不用再做戏了,再说你刁大娘子性子向来直爽,也不愿做那种戏呐。”万荇之明嘲暗讽,“你讨厌我可以,但我不许你动我的妻儿。若你再敢动她们一丝一毫,我绝不手软。”
气得刁当当一时之间无法反驳。
“你见关娘子与琴瑟交好,便想借她的手,对琴瑟下毒。你可别忘了,我还活着呢!”万荇之大喊大叫,惊动院外下人,纷纷跑进来看热闹。
“我没有!”刁当当这才有机会怼一句。
这时邵刚急忙上前,劝道:“二老爷当真误会了。老夫人不会做这种事,周娘子中毒的事,我已经在查,一定会还二老爷一个公道。”
“查?”万荇之愤愤不平,“诸如此类的事,她又不是第一回做,何必要查?又能查出什么?”
“这……”邵刚为难。
万荇之放下一句话:“今晚我把话放在这,谁若是再动我院里的人,休怪我不客气。”说完愤怒地走了。
“什么人呐!”刁当当气不过,跟上去骂道了几句,“我能收留你们一家人,已经是开了天恩,不知感恩也就罢了,竟还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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