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梨抬手戳了戳眼前人的肩膀,她被他圈在怀里躺在这张主卧床上。
他没穿上衣,块状紧致的腹肌几乎与她柔软的肚子紧贴,触感分明。
闻梨眼睛往下瞟,定了两秒又若无其事移开。
该说不说,他身材是挺好的。
穿衣服和不穿是两种风格。
“怕你半夜发烧,睡你旁边方便观察。”靳砚南也早就醒了,语气淡然地道。
他曲起手指轻碰她的喉咙,“还疼吗?”
闻梨咽了咽,说还有一点。
靳砚南微微拧眉。
“我让赵姨准备了清粥,起来喝点。”
闻梨没说话,眨着眼睛看向他。
他们好像很少一起从床上醒来。
早晨和煦的阳光从纱帘照进来,充满柔光的空间里,彼此鼻息的热气不断交汇。
无声对视。
仿佛有什么情绪在潜滋暗长。
靳砚南目光在她脸上巡梭一圈,最后定格在她的嘴唇上,稍稍失了些血色,成了我见犹怜的薄粉。
倒是有个恢复明媚润色的办法。
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他的意图,闻梨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唇,声音微闷,“我感冒呢,你别想。”
他挑眉打趣,“我想什么了?”
“……你自己知道。”闻梨红着脸推他,掀开被子从他怀里起来。
下床,脚刚踏地板又被他一条手臂横腰强硬抱了回去。
她背对跌坐在他腿间,后背撞入他坚硬的胸膛,他低下头,薄唇落在她雪白的后颈上。
闻梨微微缩了下脖子,但没挣动。
难得任由他抱,她很乖,靳砚南收紧手臂,薄唇缓慢上移侵袭至她耳后最敏感的软肉,吮啄。
男人在早上似乎没什么控制力可言。
越发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
臀下石更得那么明显。
闻梨咬着唇瓣忍下从耳后蔓延开来的颤意。
本周的确还剩下一天没做。
他真想现在?
“去洗漱吧。”
一道格外低哑的嗓音沉闷落下,他炙热的掌心从她衣下缓缓褪开,把她垂落到臂弯的衣肩给提了上来。
闻梨没回头看他。
脚步有些木地往浴室去。
站在洗漱台前,闻梨把披散在肩上的头发全部用抓夹夹起来,碎发用发箍顶上去。
镜子中的自己一张脸绯红,眼中有着迷离浅欲,双唇微张。
她弯下腰,掬一把冷水往脸上泼,瞬间清醒,开始刷牙。
“来,先喝粥,厨房还炖着梨汤,润嗓的,一会儿多喝点,嗓子疼就得多喝水的。”赵姨温声叮嘱道。
“谢谢赵姨。”
“不客气,你们先吃着。”
粥刚盛出来还冒着热气,靳砚南连粥带托盘整个拖过来,用勺子滚了滚散热。
“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