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看到自己最为尊敬的村支书被那个年轻的书记用枪顶着脑门的时候,一时间投鼠忌器,愣愣的站在那里,任由民兵和民警的胖揍。不大会,这几十个年轻人被揍得嗷嗷直叫,倒在地上翻滚不已。
清点了下人数,幸好民兵练和杨斌带来的警察有七八个只是受了点轻伤,倒是这里的乡民有两个人被混乱的人群踩踏致死,还有三个人的两条胳膊生生的被踩的粉碎。
周尧这才细细的打量起那个丈夫亡故的徐晓娟,一双如同狐狸般狭长的眸子,细碎的眼波不断的朝着周尧放射,小嘴张合着,诱人的香舌在红唇边打转。在如此的场合下,都不忘记勾引男人,这样有胸无脑的女人,不值得周尧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徐晓娟身后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皮肤苍白的少年人紧紧的抓着她,稚嫩的脸上很是慌乱,嘴边长着一层细细的绒毛,看来就是一个愣头青。周尧心头一动,猛地喝道:“徐兵,你爷爷已经交代了,几年前修路爆炸事件其中就有你的参与,杨斌,给我崩了他。”
少不更事的徐兵那里经得起周尧的恐吓,吓得脸色发青,嘴里哭喊道:“那不管我的事,全部是我爷爷主使。就是害死娟姐的丈夫,也是爷爷叫我把毒药给娟姐的,真的不是我干的,不要枪毙我啊!”
扑通,村支书浑身一软,瘫倒在地上。周尧对杨斌摆摆头,两个民警把那两个人给控制了起来。徐晓军俏脸发白,身体摇摇晃晃,指着徐兵,用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嘶喊道:“你个没卵蛋的玩意,老娘怎么会瞎了眼,和你好上了。这次全都完了,都完了”
徐兵虽然看上去很是稚嫩,跟在老谋深算的爷爷身边,一副心肠早已锻炼的坚硬如铁。起先被周尧猛喝震慑的心神,不由自主的全部都交代了出来,清醒后,阴冷着脸蛋朝着周尧骂道:“你小子阴我!我不服,我刚刚是胡说的,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说的话?”
“有没有证据就不用你心了,你就等着吃花生米吧!”周尧看了看陈腾龙,见后者点点头,说道:“村支书意谋叛乱,在几年前修路中埋下了炸药,造成了十多人的死亡和失踪,而如今有幕后指使毒害了徐晓娟的丈夫,其罪大恶极,才是真正的不杀不足平民愤。但是,我没有任何的权利惩罚他,我会将在场的人移交给公安系统,由他们递交给司法机关。这件事情,我会上报给县委县政府。”
其他的乡民看到了一双铮亮的手铐铐上惨败的村支书,心中的信仰轰然崩塌。平时就像个神一样,指示着他们日常的生活,现在却被一个叫做周尧的书记给打败了,望着那个满脸是血的年轻书记的眼神中充满了畏惧。
徐家强这时一把抱住了虚脱的徐二狗子,老泪纵横,喊道:“我的儿啊!你醒醒,你的冤屈被周书记洗刷了,你是清白的,你是清白的”
那两个儿子亡故的老年夫妻俩,一把抱住了周尧的腿,哭喊道:“周书记,你是青天大老爷,一定要为我的儿子讨还公道啊!我们是老眼昏花,还认贼作父,我们该死啊!”
愚昧无知害人不浅啊!周尧扶起两位老人,动情的说道:“两位老人家放心,杀人凶手已经落入法网,我国公正严明的法律一定会给你们个交代。”
转过身来,捂着脑袋,晃了晃,被眼明手快的陈腾龙一把扶住了,手中的摄像机近距离的拍摄到了周尧犹如一张白纸般的脸庞,但是双目中一片坚毅的神色,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子浩然正气。
“乡亲们,你们一直没这个丧尽天良的村支书所蒙蔽,外面有广阔的世界,有你们没有见过的事物。我恳请大家不要固步自封,翻过山头,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一手扶在陈腾龙的肩膀上,一手举起了那部摄像机,高声喊道:“乡亲们,现在科技很发达。在场的人估计连电视都没见过,你们知道收音机吗?你们知道彩电冰箱吗?你们知道我手中的是什么吗?你们统统不知道,咳咳咳”
周尧捂着嘴,其他人却清晰的看到,从手指缝中迸出的点点滴滴的鲜血。陈腾龙看的是目瞪口呆,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这事好像不是在做戏,那里有这么真的。
“尧子,你没事吧!不要吓我啊!”
周尧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大爷的,哥哥我想升个官容易么?戏要做足了全套,知道么!”
陈腾龙呆滞的望着正对着周尧的摄像机,从齿缝里蹦出几个字:“你小子太无耻、太卑鄙了。”
这个时候,整个祠堂里鸦雀无声,他们看到了一个怒其不争、哀其不幸,为这个村子里的人的愚昧而急躁、大口吐血的高风亮节的年轻的书记,每个人心头沉甸甸的。没有一个人是傻子,那捂着嘴的手放下的时候,都能看到鲜血不断滴落,这个才是一心为民的书记啊!眼中的敬重之色加深了许多,就是杨斌和吴鹏看着摇摇欲坠的周尧,都有种想要哭的感觉。
周尧目光环视一圈,知道自己的戏码已经成功了,猛一挥手,喝道:“我们不要再贫穷了,我们不要再落后了。主席说过,落后是要挨打的。我们要打破心中的禁锢和枷锁,用自己的双手打
造出属于自己的一片明媚的明天。这个是陈老板,他就是给大家带来希望的”
说完,两眼一黑,昏倒在陈腾龙的怀里,临倒前不忘把手中的摄像机放到了后者的手里,恐怕摔坏了。
见到周尧昏迷后,最初的是杨斌和吴鹏先替换了陈腾龙,把周尧平抬着。徐家村的乡民相视一眼,望了望陈腾龙手中的摄像机,几个年纪比较大的中年人,一脚把徐家祠堂的大门给踹了下来,所有的乡亲像是传递稀世珍宝一样的把周尧传到了那扇门上。十个人抬起了他,走出了徐家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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