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奇怪性癖?
“那我帮你洗?”
满脑子都是那句“喜欢你身上留着我的味道”,时染一时哑然,脸庞红到几乎麻木。
他权当她默认,索性用被子裹紧了她,隔着被子将她拦腰抱起。
当时染被裹着被子放到卫生间洗手台上那刻,这蚕丝被八成也是废了。
热气氤氲在浴室里,时染脸被水汽蒸的红红的。
浴缸里水温渐高,她一言不发。
大半缸水放满,他转身离开前低声叮嘱:“十分钟内洗完出来,我去给你拿换洗衣服。”
直至他拿了换洗衣服回来,她还是红着脸坐在洗手台边,见他回来,她微低着头抓着他的袖子小声嗫嚅:“路时遇……我真的没力气,腿……酸,翻个身都酸……”
她坐的高,比他高出半个头,这会儿低头正好将纠结难言的表情悉数落入他眼底。
脸红脖子红,耳根更红。
攥住他黑色袖子的指尖是细白的。
她眼巴巴开口:“不洗澡我难受,浑身都难受。”
罪魁祸首是他。
他无法逃避。
只能依了她的要求。
浴缸水面清澈,他没有加任何泡沫剂,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孩白皙的身上被他印下的一处处不做人的痕迹,隔着轻微浮动的水面若隐若现。
把你工资卡交给我
工作日,领完证,时染被他带去做了各种繁杂的手续。
嫁妆转移手续。
时染对这些一窍不通,被他牵到各种窗口签了无数个名字,任由安排。
签到中途,时染真的身心俱疲:“签这些有必要吗?你又不会不要我,你的我的不是都一样吗?”
她很信任他。
一个在英国为她堕落过,又重振过的男人。
她永远信他。
路时遇却给他打预防针:“男人都是坏的,哪怕是我,你要学会替自己争取婚后利益。”
时染倒也无所谓。
直至有一回去as看他,经欩正好也在电梯,见到她就开始拍马屁:“时总,最近as营收怎么样?”
这样的称呼让时染皱眉,她摇头:“我不知道。”
“你嫁给阿遇,他给你大大小小的房子车子我就不说了,那as呢?你不会不知道吧?”
“as……怎么了嘛?遇到问题了?”
电梯led数字不停往上走,时染显然一头雾水的模样让经欩一瞬间无言,不可置信地问:“你是as的实际控股人,他只是个破法人代表,你不会真不知道吧?”
“呃……我是、实际控股人?”时染怔怔指了指自己,“我是as的老板?”
她对这些专有名词不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