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女子似一道风,吹进了苏沉的胸腔,他眨了好几次眼才回神过来,伸出双手扶住她,
“你怎么在这里?”
跑得太快,有些喘的温言,胸口有起伏,苏沉的视线被勾去盯看。
身穿青色官袍的苏沉,芝兰玉树的站立在那,美风姿令人赏心悦目。
温言在苏沉耳边说了几句,他甩了甩宽袖,吊胃口,
“这个啊,恐怕——”
温言抱紧他的手臂,胸前的丰盈挤得苏沉脸烫,
“快松手,成何体统。”
“表哥,什么谢礼都成,帮我啦。”
温言拉着他摇手撒娇,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赖。”
十万火急的温言,连忙点头,能做到一定做到,做不到的再说。
苏沉答应晚上会去傅宅,让她先回去。
“嘿呀,现在变凶了。”
“对你,不能太温柔。”
苏沉捏住她鼻尖,笑得如朗月入怀,温言双手拿下他的手,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鼻子捏坏塌了怎么办,不许捏。”
苏沉揉手,笑骂她彪悍,温言却是潇洒离开了,回去等。
苏沉的同僚们围上来,对他挤眉弄眼,问他这是谁,和他关系看起来不一般。
苏沉恢复正经,只说是表妹。
“哦——是表妹啊。”
表亲结姻,很是常见。
苏沉不理他们快步走,翰林院闲的慌,这群人一点小事都爱聊。
苏沉有个漂亮表妹的事,果然就传开了。
在苏沉被点为状元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想把他捉去当女婿,更有贵女们来翰林院堵他,但从来没见过他对谁有过笑脸。
这个表妹来找他,却是笑脸相迎,还行为亲密,真不能怪同僚们好奇。
翰林院,进士前十的窝,有些人在这里干了十年也没挪过一步,有些人只需待满半年便可升去三省六部。
傅宅庭院中,石榴花开得盛艳,傅明庭在教温言下棋,他颇有耐心的教她如何布棋。
温言对于学习向来是不感冒的,她喜欢吃喝玩乐,以前精力时间都花在玩乐上,本身文化不高。
如今,傅明庭要她学,这有益于她大局观的思考,温言也只能学。
傅明庭要她执黑子,先下贴目,细细讲先发制人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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