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瓜子塞进了温言的衣领里,她不停抖自己,跳出瓜子,
“你个混蛋,敢捉弄我。”
“刚才那里面还有只虫。”
“啊!”
温言一路狂跑去换衣了,季应祈说冷阳心眼小,被姑娘拧一下能有多疼,还记着。
冷阳把袖子撩起来给他看,一块紫青肉,季应祈尴尬,怪不得记着,看着挺疼。
正在临摹字帖的沈确,看到温言风风火火跑进来换衣,问她怎么了,
“还不是你的好连襟,居然给我塞虫子!”
温言在屏风后面脱光了衣,跳来跳去,生怕还有东西在身上。
沈确摇头,冷阳昨日就不经意间把手臂给他看,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你以后少欺负他些。”
“什么!有没有搞错,你帮他不帮我,还有,什么叫我欺负他,明明是他在欺负我!”
“我的意思是,你对上他要吃亏。”
“哼,写你的字吧,只会体贴别人,有你没你,没差。”
沈确叹气,放下手中笔,
“走,我替你出气去。”
“这还差不多。”
只是才出了寝宫,就有人来禀报宫外出了乱子,红莲教教众煽动民众闹事,抓了许多男人,说要处刑。
在王都的日子里,温言听过这红莲教的厉害,什么教主法力无边啦,什么信红莲教长寿啦,更夸张的是,说红莲教还能让人起死回生。
这个教,只收女弟子,曾今游街的时候,温言有幸见到过她们的教主,是个童颜的少女,但据说她已经有百岁。
红莲教的口号是,杀尽天下负心男。
沈确听完,觉得这个教主心理有问题,评价道,
“只杀负心男,不杀负心女,这是偏见。”
“这是为了筛选受过情伤的女子,你当什么真。”
“她聚这些女子有何用?”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温言又换了一身不那么显眼的衣裳,高冠取下,挽了看起来很温柔的发髻。
沈确和她带了六个侍卫出宫。
一处空地上,被绑着十几个男人,有锦衣也有布衣,有长得清秀,也有长得丑。
空地的对面茶楼以及妓院楼,坐满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温言要进红灯笼楼的脚步被拖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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