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我想去听个戏。”
“今日破例,可。”
温言拉着傅明庭的手腕,要他快快走,德颐楼的戏要开始了。
傅明庭无奈,随着她一起,走在前头的温言不时回头,对他笑得没心没肺。
一直没能出去欢快的温言,此刻心情好到像踩在棉花上,心儿在飞。
傅明庭纵容的看着她放飞,没有形象可言的在街市上蹦跳走。
一辆香奢的马车经过,车内人的目光,落在那温润玉秀的男子脸上。
从宫中回来的柳云依,一瞥过后,移开视线,眼中划过冷戾。
听闻在南巡时,傅明庭与一名江湖女子走得很近,柳云依为了证明自己不比他的学生差,奋起的捡起书本苦学。
二皇子的邀请,她能推就推,家中人都欣慰她的上进,帮着她拒绝二皇子靠近。
去年,她已经过了考核,在礼部当差。
柳云依不喜沈耀,她喜欢的,是成熟有风度的男子,如傅明庭。
冷家过河拆桥,用了柳家计给自己退婚,事后,冷家给柳家赔礼,允诺两年后可让柳云依进兵部,这才消了柳家的怒火。
其实,柳家有和冷家联姻的打算,柳云依可有可无,冷阳常年驻守在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柳云依压下因见到人带来的思绪。
柳云依和沈耀的婚期,就在今年的秋,而温言和沈衍的婚期,也在今年,比他们晚一个月。
不同的是,温言的婚礼,她要唱独角戏,新郎本人都不一定知道自己有未婚妻了。
远在东北的沈衍,在圣旨下达后的一个月,收到了消息,他让人重复三遍口信,才信这荒唐事。
不需要他本人意见的婚事,就这么定下,就连成亲也不需要他到场,完全是名义夫妻。
沈衍住在萧羽蓁的府宅中,军中事难不倒他,但这事却让他犯了难,
这婚,他承认还是不承认,他娘怎么就同意了。
跟着来东北做厨娘的张仪麦,接到通知给主子做食,停了和人嗑瓜子闲聊,立即去干活。
在这里,张仪麦干得比在大都开心,主要是这里的人都很热情,不善交际的她,也很快适应了。
沈衍的伙食,由张仪麦一人负责不假他人手,她把食盒拎到沈衍面前才算结束。
沈衍也是从温言食物中毒的事件借鉴教训,饮食的安全得重视。
张仪麦给做的饭食里,有一道豆沙馅的小兔包子,沈衍筷子戳啊戳,把兔子包都快戳烂了,张仪麦偷偷去瞄,沈衍的脸上写着烦。
“主子,是不喜欢豆沙馅吗?”
张仪麦小心问,她对自己做的食物比较在意。
“多了个不知道的娘子,这兔子看着烦。”
沈衍发牢骚,他的婚事,怎么就随便决定了,他人都不在,这叫成亲?
“这不是好事吗,主子你要成家,是哪家小姐,是顾将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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