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要求妻子的探亲假,女帝给批了。
温言未来一年的假期,全部集中在了年假间。
姜伯渔要回去给师父拜年,这是他们师门很重要的日子,要齐聚。
傅明庭不想被大皇子责骂,拒绝跟着温言去,温言说有难要一同当,傅明庭指着自己的腿说,老寒腿还没好。
温言带着寒酥,名义上是督粮去西北,之前给西北军的粮是分批运送的。
风餐露宿什么的是常事,更可怕的是夜里会有狼熊袭击,护粮的是军队,温言的安全是有保障的,但是艰苦是真。
温言后悔没给沈确再多带些东西,越往西越荒凉,他在这边,条件肯定更艰苦。
当送粮军抵达西北大营,已是小年夜。
温言的出现,引来了大批人的围观,惊天大美人为什么在这里。
一袭红色冬裙,脖间白色柔毛,手袖衣襟处也缀有,长发和当地游牧女子一样,编了许多小辫子。
那明艳张扬的脸,在冬阳下莹白发光,许多人走不动的看着她。
得知温言到了的沈确,匆匆结束会议。
温言盯看着眼前人,这个皮肤黝黑胡子拉碴的男人,是沈确?
“啊!”
温言惊呼,沈确一把把她扛起走,副将在一旁挥手赶人,
“散了都散了,那是大驸马。”
叹息声重重,突然,他们的目光盯住了一个娇憨的女子,白皙的肌肤,笑起来有虎牙,因为有人帮忙搬东西,对人道谢。
对面那人,心神一阵荡漾,就在他还在想搭讪话时,一群人涌了过来,抢着帮忙。
寒酥被他们的热情惊到,说不用这么多人,
“说你呢,不要你。”
“是你才对。”
“你叫什么名字,饿不饿,哥哥请你吃饭。”
……。
温言连口水都没喝上,就在帐中被扒了衣服。
萧羽蓁说的没错,军中男人真的如狼似虎。
温言被他胡渣弄的刺痒,又不能动弹,真真是被吃了一顿。
门外的守兵,看到对面兄弟流鼻血了,刚想提醒他,对面人也指他,鼻血擦擦。
这一天,温言水是喝上了,但晚膳没能吃上。
寒酥看着自己碗里被夹堆满的菜,大咧的她也脸爆红,呐呐语,
“够了够了,我吃不了这么多。”
一桌人围着她,齐声,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