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双双僵持了好长一段时间,长的夏青溪感觉都跟过了一个世纪似的。
最终夏青溪似是终于忍受不了这漫长的对峙一般,他抬手将余秽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自己亲自去和苗巫沟通去了。
本来来的时候还说好了这次换余秽来问,结果谁知道竟会是这种问法。
先不说两位当事人,反正他是听的难受炸了,夏青溪表示急性子的人真的受不了这种。
于是他直接道:“我们之前在格南苗寨的时候听到了一些有关小鱼的事,回来我们又查了查,现这些事很有可能都是尤善做的。”停顿了一会儿,似是有些不好意思道:“但是我们又不确定查到的那些信息是不是对的,而且您不是苗巫吗,也是少有的不仅不对余秽感到厌恶,甚至还愿意在余秽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他的人。”
说着,夏青溪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边拍着余秽的肩膀一边感叹道:“您也知道的,余秽啊,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对你的态度不太好,但他内心其实是非常敬仰您的,这不,我们就打算再来叨扰叨扰您。”话音未落,夏青溪就已经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看着十分讨人喜欢。
从不知道自己不仅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还十分敬仰苗巫的余秽:“……”
一点都看不出余秽对自己有半点尊敬的苗巫:“……”
在场的三个人中恐怕只有一个夏青溪丝毫不觉得尴尬,甚至可能还会觉得自己说的简直完美。
“呃…呵呵…呵…”苗巫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是吗,那挺好,那挺好……”边说还边点头。
看得出来他是有些哑言了。
而余秽呢,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尴尬是什么?
对余秽而言,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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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了正神色,苗巫一脸认真的问道:“你们怀疑尤善做什么了?”
夏青溪紧皱着眉头,神色苦恼:“相信您也知道寨子里流传的那些对余秽不好的言论吧?”
“知道。”苗巫沉重的点了点头,似是有些羞愧:“我有想办法去解决的,但无奈一直没有什么效果。”
“不仅如此,说的多了大家还更反感了。”说到这,苗巫又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边叹气还边无奈的摇了摇头,似是自己真的尽力了一般。
闻言,夏青溪也趁着苗巫在陷入深深的“自责”时悄咪咪的撇了撇嘴。
比他还会演。
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后,夏青溪继续道:“我和余秽相处了这么些天,也没现我有什么倒霉的事情生啊,我看这就是谣言,所以我们弄清楚这个散播谣言的人到底是谁。”
“我们从余秽阿娅那看到的手札以及结合蛊女和我们说的,我们现在初步断定是尤善,但是具体是不是我们还无法判断,所以想来问问您。”夏青溪最后总结道。
其实上面说的这些不能说是假的,但也不能说是完全真的。
真真假假的,有时候稍稍调换一下顺序或是七句真三句假等等,这完全让人辨别不出来。
闻言,苗巫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眸道:“你们来找我,是不是因为我不仅是苗巫还是尤善的表哥?”
“嗯。”夏青溪挠了挠头,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一般点点头。
见状,苗巫了然的点点头,接着大手一挥:“没事儿没事儿,能理解的。”
突然,他又好似想到了什么的说道:“其实我和他并不是太熟,即使是亲戚,但因为理念不和等缘故,以前交流的也不多。”
接着,他又话锋一转:“但是吧,对于他的一些事我确实还是知道的。”
夏青溪对此表现的非常高兴,但对下面这个问题,他问的有些迟疑:“那个……听说他是因为得了癌症去世的,这是真的吗?”
苗巫点点头:“对。”
“啊——”夏青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转而将话题引到最初的那个问题上面:“那他为什么要去传余秽的谣言啊?”
“嗐。”说到这,苗巫又长叹一口,不禁惋惜道:“还不是为了想要苗巫这个位置吗。”
“什么意思??”夏青溪不解道。
与此同时,余秽也拧了拧眉,同样将视线放到难得的有些“语出惊人”的苗巫身上。
见两人那都有些讶异的表情,苗巫有些犹豫,嘴巴张张又合合,最后还是一拍大腿:“那我就告诉你们吧,其实这件事我本来是不打算也不想要告诉小鱼的,毕竟这件事对小鱼的打击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