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般,那这爱就不纯粹。”
说罢就狠狠吻向姜意的唇。
姜意脑海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男人不是都喜欢贤惠大方的女人吗?为何这位主有些不一样。
察觉到姜意有些走神,皇帝惩罚性的轻咬了一下姜意的耳垂,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而来,男人的气息渐渐有些紊乱,他嗓音有些沙哑道:“可以吗?”
“轻,轻一点。”姜意亦有些抵抗不住的倚靠在榻边,呼吸微微急促,承受着男人的索取。
姜意很快就睡着了,只是她似乎睡不安稳,总是翻身。
这在从前是从未有过的,她的睡相跟她人一样,极为乖巧。
皇帝就坐在一旁,用湿帕子给姜意擦着额头上的汗滴,不住的轻拍着姜意的后背。
姜意总算是睡得安稳了一些,不想贰日清晨,天还未亮,就被梦魇惊醒。
她起身,脸色煞白的不像样子,皇帝这会儿已经穿上龙袍,要去上朝了,见状便也过来坐到姜意的榻边,问道:“昨夜里就见你睡不安稳,如何,做什么噩梦了。”
姜意立马投入到皇帝的怀抱中,小声说着,“臣妾梦到了臣妾的生母,母亲说她死的冤,说她是被人害死的,她在梦中同臣妾说了一遍又一遍,臣妾好害怕。”
皇帝沉默了一瞬。
他之前查过姜家的一些事情,知晓姜意的母亲死于难产。
但在此之前的时候,荣安就曾到他面前说过她看上了姜饶的事情,想让他赐婚。
他那个时候让人去查了一下姜饶,知晓姜饶已有妻子,他的胞妹堂堂公主自然不能给人做妾,便是做平妻也不成。
故而皇帝拒绝了荣安长公主的请求,便也没再将这事放在心上。
两年后荣安长公主和姜饶互生倾诉,于是又求到了皇帝的面前,皇帝这才知晓,姜饶的妻子竟已难产而死。
皇帝便为两个人赐了婚。
荣安长公主和姜饶成婚的时候,皇帝还曾亲自前去观礼,知晓姜家为了荣安将原来难产而死的原配贬妻为妾。
皇帝那时便觉姜家是真真薄情,但那到底是姜家的家务事,且他那时也并不认得姜意,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如今想来,这桩桩件件事上都透露着诡异。
荣安看上姜饶不久之后,姜母就难产而死了,这其间是不是有荣安的手笔,皇帝不确定。
但皇帝觉得极有可能。
也不全然是这样,也有可能是姜家察觉到了荣安长公主的意思,意图攀附权贵也不一定。
总归,一切要细细查去才知道真相。
可若是荣安下的手呢?
皇帝脑海中有过挣扎,他回眸看向姜意苍白的脸色,不免心生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