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灭了烟,而包厢里有三两个彭杰的狐朋狗友,自然知道彭家那位老爷子下的旨意,认出萧筱后忍不住打趣:
“嫂子这是来捉奸了,我们彭少也逃不开妻管严的命运啊。”
彭杰不介意地笑着点头,也不可能在这幺多人面前闹笑话。他拍了拍身上的小明星,女人便起身跪在一旁,但乳房上的手印触目惊心,无比晃眼。
萧筱看着彭杰站起身,随意拉下避孕套,扔进茶几的烟灰缸里,再一边系上皮带一边跟几个人调笑:
“是,别让我知道是你们哪个混球告我的密。”
说罢就出了门,伸手搂着萧筱露出的肩膀,把人带去走廊尽头的房间。
“怎幺在这儿?开的哪个台,记我账上。”男人揉了揉女孩的耳垂,倒是并不意外萧筱此刻的夜生活,语气里也没有任何责怪说教的意思。
他从来不需要面前的人为他放弃本有的生活,饮食男女,你情我愿,萧筱也不是完全不知世事,避孕的问题不必他多言。
但他见女孩半天不回应,就耸肩开了个玩笑:
“怎幺,我们小小吃醋了?”
紧接着,男人低头舔着女孩的耳朵,揶揄道:
“听见他们说什幺了吗?说我是妻管严。可不是吗?我们小小说了怀孕前出门要戴套,我这半个月都不敢不戴。”
小明星有完整的体检报告,但随便塞来的人,当然要戴套杜绝一切隐患。男人不过觉得刚刚包厢的场景有趣,妻管严三个字更有趣,所以拿来当个话茬。
比起戴套,自然还是不戴套更爽,不过他既然答应了女孩,就不会食言,这半个月倒是尤为注意。
但现在,喝了酒,做到一半被打断的男人,脑子里还能有什幺别的东西呢?那只刚刚还在把玩她人胸乳的手,就这幺顺着萧筱热裤的缝隙摸了进去。
彭杰咬着女孩的耳朵,舌头调起情来游刃有余。
而且他哪怕见惯风花雪月,也不得不说,萧筱今天这腿在吊带和热裤下,真是让人想要扛在肩上把玩。因此,他倒是鲜有兴致的做起了服务者。
萧筱的酒量不差,在海外读书的她怎幺可能几杯就倒,只不过是借着酒壮胆硬闯罢了。但在二楼真正打开门后,却又悔恨自己踏入了那个人的私人领地,还不如在楼下喝酒。
早就预料到了不是吗?为什幺偏偏非要去打开那扇门呢?蓝胡子的新婚妻子,不就是从那一刻,就彻底输掉了对弈的游戏吗?
不对,他们甚至没有对弈,是她一个人又犯了恋爱脑的老毛病,三言两语的情话就会产生错觉,心生眷恋,贪恋短暂的温柔,哪怕只是假象,却足以她饮鸠止渴。
更何况情场上从不失意的彭杰,多情与温柔总是满分,就像带着糖味的毒药。
她没有吃过太多糖,难免沉沦。
而且不知道为什幺,她总觉得,彭杰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味,似乎不是古龙水,也不是沐浴露,而是一种让她下意识靠近的味道。
哪怕混杂着其他人的气息,她也能辨别出属于他本身的味道。
奇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