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笑声不断,为这场婚礼添了几分热闹。
宫紫商挽着章雪鸣的手臂,低声道:“真好,没想到我还能有这样的一天。”
章雪鸣笑笑地道:“这是大姐应得的。”
宫紫商精神一振,挺了挺胸脯,眉眼又恢复了灵动:“就是,天道酬勤,我那么努力、那么坚持,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
两人相视一笑,看得花公子和宫远徵两个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今天到底是宫紫商和谁成亲啊,新郎丢一边,尽缠着妹妹,像话吗?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花公子哄走宫紫商:“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咱们去瞧瞧?”
宫远徵拉着章雪鸣的手:【趁哥哥今天盯的不紧,我们去‘串门’?】
那边,花公子牵着宫紫商的手回到婚房,兴冲冲捧出他为宫紫商打造的全套黄金头面,宫紫商却打开了章雪鸣送她的那个盒子。
里头两卷大画。
摊开一卷,是宫门年轻一辈的集体画像,独少了羽宫的人。
再摊开一卷,入目便是热闹的红。
画的是她和花公子拜高堂,高堂上父母双全。
她的父亲笔直地坐在椅子上,脸板着,嘴角却微微翘起。
宫紫商只瞥了眼画上的父亲一眼,目光就黏在了母亲的脸上。
她的母亲望着堂中下拜的两个人,欣喜地笑着。记忆中的面孔,却有着她从未见过的喜悦。
宫紫商默默看了许久,小心翼翼地把画卷起来抱在怀里,忽然呜哇一声哭出来:“怎么办,我后悔了。我该把昭昭妹妹娶回来才对~”
花公子瞪大了双眼,猛然扭头,目光似乎穿透墙壁、穿越山水,看见躲在某个角落里得意偷笑的章雪鸣。
他紧握双拳,悲愤大吼:“郑昭昭,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这边,宫远徵觉得羽宫现在没意思透了,正打算问章雪鸣要不要去外围安置处瞅瞅那四个风家人,却见章雪鸣抬袖掩面,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着凉了?】宫远徵顿时放弃了继续“串门”的念头,摸出手帕给她擦了擦脸,又给她紧了紧身上的斗篷,【走吧,我们回去。】
章雪鸣吸了吸鼻子:【不是着凉。一个喷嚏是有人想你,两个喷嚏是有人念你,三个喷嚏是有人骂你。刚刚绝对有人骂我了……
该不会是大姐没听我的,提前看了礼物,新婚之夜哭起来,花公子骂我了吧?】
宫远徵没听过这种奇怪的说法,把白绒绒的耳罩给她捂上,一路轻功把人带回徵宫。
大家长宫尚角就站在杪夏居大门前,望着檐廊的方向,负手而立,脸色沉凝。
他身后,金庭和被两小无情遗忘在商宫的金淼大气都不敢喘。
章雪鸣和宫远徵近前来,宫尚角还没开口,宫远徵便道:“哥哥,刚刚昭昭打了好几个喷嚏,我说她着凉了,她非说是有人在骂她……”
他望着宫尚角,眯起眼睛来,故作迟疑地道:“别是哥哥等急了,真骂昭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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