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好那就换人。”
专家一度以为司宴州是在耍他玩,可看这反应又不像,疑惑的问:
“您的脸上没有受伤啊?”
司宴州倏地蹙眉,他这两天总觉得伤口痒得很,怎么可能没有伤。
怀着奇怪的态度走到镜子面前,眼角一直到脸颊的伤痕奇迹般的消失,司宴州指腹抚摸着那一块的皮肤。
事后,他又找主治医生聊了聊,同样的震惊。
晚上给安聿打视频的时候他说到做这个事情,拆开了纱布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聿聿,你说是不是老天眷顾我啊,这个事情发生的好奇怪。”
平时在外人表现的戾气暴躁的男人在安聿面前就像一只乖宝宝,就差摇尾巴了。
安聿不动声色地和123对视一眼,弯了弯眼睛,轻轻张唇:“嗯,是奇怪,现在开心吗?”
司宴州嘴角往下一敛,委委屈屈地将脸凑近镜头,声线略微沙哑:
“不开心…没有聿聿在身边,夜夜寂寞难耐。”
安聿的耳朵悄悄地爬上粉红,咳嗽一声,清润的面容多了一抹可疑的害羞,侧了侧脸:
“你…你别说这种话。”
司宴州就像是摇着尾巴的小狗,可怜兮兮地望着安聿:“聿聿不想我吗?我真的超级想聿聿,有聿聿在身边我饭都吃下三碗!聿聿抱着也超级舒服,想靠在聿聿的腹肌上睡觉~”
若是现在两人没有打视频,安聿已经能够想象到司宴州趴在他身上在他脖子上亲吻的样子了。
羞涩的红蔓延上脖颈。
安聿侧身躺着,看着手机里期待得到他回应的男人,声音细若蚊蝇:
“嗯…我也想你…”
得到回应司宴州明显高兴了,下一秒,安聿的瞳仁放大几分,嘴唇也都张了张,他想说什么,硬生生闭上了嘴。
“聿聿!我们是不是还有过视频py。”
三秒后。
视频被挂断。
司宴州像是哀怨的小媳妇一样盯着手机。
老公太害羞了怎么办?
嗯…多做几次,让老公不害羞。
好吧,最后如司宴州所愿,安聿配合他把所有py都玩了一遍,最后苦哈哈地捂着屁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回国后的一个月。
安聿无数次收到亲生母亲的电话,哪怕他无数次表达自己的观点,也还是阻止不了。
后面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没有接到他们的电话,意外之下他才知道司宴州瞒着他将他们拉进黑名单。
他眯了眯眼睛,看向趴在他腿上讨好冲他笑笑的司宴州,语气难得有些危险。
“为什么这么做?”
司宴州偏头脑袋,给安聿留下一个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