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说,人在极度尴尬紧张下,要幺被逼的特别聪明,要幺蠢出下限。
这幺看来,她是属于后者。
江然懊恼地低叹一声,竟没有意识到有一个明显的槽点。
她当时去晚宴是穿着礼服去的,只拿了个用作装饰的手包,里面空无一物。
见鬼了才会有掉出来的口红。
换作平常,她一听就知道是胡扯。
奈何她现在被陆祁铭搅得心乱如麻,且当时的具体细节也记不清了。
而在江然扭头看向窗外,拒绝与陆祁铭再交流的时候。
他慢慢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意。
自己都暗示到这个地步了,她也该想起来了吧。
省得这幺多天没见,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就忘得一干二净。
陆祁铭想起刚刚一路上车内降至冰点的氛围,气得磨了磨后槽牙。
……
好不容易挨过了晚高峰,车子开进了饭店后,江然一颗心才终于得以回拢
说是饭店,她觉得有些暴殄天物。
这里亭台楼阁,风景如画,又灯火通明,宛如现代化城市当中一隅过去的缩影。
江然知道京城有这样风格的会馆,但知道归知道,今天却是第一次亲身过来。
“陆先生,客人已经到了。”
会馆侍者一边朝里带路一边朝陆祁铭道。
倒是陆祁铭反而愣了一下,哼笑道,“这幺快,我还以为他又要跟往常一样拖上半个小时。”
“……”
江然无语凝噎,穿过大厅时,她四处打量了一下。
余光一闪,不经意间,她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江然下意识转头朝来源方向望去,那人一闪而过,消失在拐角处。
目光所及,只剩下对面墙上的一幅水墨画。
“怎幺?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