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儒洲上前扶住她,愧疚道:“对不起,我昨晚”
余笙红着脸摇头,只说下次轻点,没注意林儒洲怪异的脸色。
她进浴室洗漱,如厕的时候发现身下阴唇被撞得红肿,上穴口发麻,隐隐还有被大阴茎撑开的错觉,显然是被干狠了。
想到昨晚的事,她莫名觉得怪异。
那样的狠戾的动作,不像林儒洲的风格。
可转念一想,不是林儒洲还能是谁?她晃了晃脑袋,暗骂自己想太多。
出来时林儒洲给她递了杯果汁,余笙不太想喝,林儒洲却说:“我特意让人送来的,你喝一点。”
既然是他的心意,余笙也不好不给面子,只能全喝了下去。
从房间出来已经快晚上了,余笙跟林儒洲等电梯准备下楼。
林儒洲说:“你一会儿自己回家,我要出去一趟。”
他还得去找那个胖男人履行合同,这才是最重要的。
余笙点了下头,没有多说什幺。
林儒洲总是很忙,忙很多她不知道的事。余笙以前还会问几句,但发现他每次都不耐烦之后,她便没再多问了。
电梯正从顶楼缓缓下行,余笙盯着跳跃的数字键忽然开口:“我昨晚跟你说的要孩子的事,你怎幺想?”
林儒洲一愣,下意识问:“昨晚射进去了?!”
话出口立刻发现不妥,又放缓了语气:“我昨晚没射进去吧?”
余笙眉头皱得更深,她总觉得他的话有些奇怪,射没射进去他自己不知道吗?
“儒洲,我们结婚三年了,你妈也总在问这件事。”
林儒洲想到刚刚给她喝的那杯加了避孕药的果汁,默了默,只说:“我最近有点忙,你让我考虑考虑。”
正说着,电梯从上面下来,电梯门缓缓打开,余笙正要走进去,却撞见轿厢里一双漆黑冷厉的眸子。
男人身量颀长,站在轿厢内侧,头几乎要抵到顶。高定西装的外套脱了,由助理帮忙拿着,露出上身一件冷灰色马甲,手臂上束着一条皮质袖箍,更将黑色绸布衬衫下的手臂肌肉勾勒无疑。
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内敛与稳重,但又因为过于英俊的五官与过分冷漠的眼神,让人油然而生出一种强烈的局促感,犹如一只成年的雄性野兽,让人心生畏惧,不敢靠近。
看到他,不仅余笙怔住,就连旁边的林儒洲也楞了下。
季宴礼站在轿厢内部一言不发,只是半垂着眼,视线淡淡从两人身上撇过。
倒是他的助理,显得十分客气,按着电梯开门键,微笑着对余笙道:“余小姐要下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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