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意的微笑,轻啄一下对方的唇,“嗯,奖励。”
沢田纲吉一顿,垂下眼帘,耳朵通红,难得不满足的又靠近你一些,“那个、奖励,可以再多一些吗?”
“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小兔子双眼湿漉漉的,你理所当然地抵挡不了这起攻势,在对方靠近再次询问你一遍时,你鬼使神差的轻点下头,紧接着就被抵在墙壁,被温柔地掠夺了呼吸。
之后,你们坐在公园的椅子上,此时夕阳时分,你和沢田纲吉正诉说着你为什么会不告而别这件事。
“在与d.斯佩多交手那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那个戴着面具的暂时夺取我身体的女孩,她和我说了我在十年后做恶梦的那次、梦到的有关的事物,她还跟我说她是诺尔瓦家族的人,所以我想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关于真相,关于切尔贝罗的预言。”
“我必须找到她。至于不告而别,是因为我醒来的时间点,是在正式训练前的前一天,所以我不是故意不跟你道别就走的。”你带着歉意,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心,而后想到什么攥紧裙摆,“还有一件事。在十年后、在乌头草幻觉鳞粉作用下,我不是因此昏睡过去吗?那个时候我在梦里梦到我的母亲,也让我终于想起母亲临终前和我说了什么。”
你顿了顿,有些艰难地说,“她说诺尔瓦的地下深处,有我要知道的真相。”
“虽然这只是我的直觉。可我还是觉得母亲说的地下深处、和那个操控我身体的女孩,肯定有什么关联。”
“所以我顺了诺尔瓦全族的意,回到了诺尔瓦接受继承人训练,一边探查着真相。”
你的记忆回溯到刚回到诺尔瓦家的时刻。
那天,你久违地回到了属于你过去十二年待着的庄园,好在你的房间佣人都会定期打扫,你让人整理一下就可以入住。
前来第一个迎接你的不是谁,而是去暂时代理门外顾问职位的你四哥琼斯。
他像过往一样喜欢对你恶作剧,只不过你不再向大哥告状,而是独自轻松化解他利用置换能力,将自然的粒子转换成水泼向你,你则是一抬手用强风直接将水吹回他身上。
你看着成落汤鸡的他,耸肩笑了一下,在好心地拍拍他肩上的落叶,随后走人。你的能力熟练的让不着痕迹默默地关注你的人刮目相看,在你经过时,下人们齐齐恭敬地低下头,唤你,“小小姐。”
你当然知道这些人在关注着你,所以你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到你父亲的办公室,在敲了几下门之后,门内传来低沉威严的嗓音,“进来。”
仆从为你打开了门,你的视线一直直视着前方,然后不等你父亲发话,你便坐在双人沙发上,翘着脚晃了晃。你的骄纵跋扈完全在诺尔瓦家里体现出来。
没办法,在诺尔瓦家族内,如果你不这样,下人和哥哥以及长老们、会以为你改姓、变得好欺负了,然后变本加厉的对你使绊子。
别问,问就是有发生过。
你曾经就因为太累不想装,结果被人爬到头上过。
想当然,你最后狠狠地还击过去,让谁也不敢随意惹你、欺负你,当然你那调皮捣蛋、毛还没长齐的四哥是例外。
看,什么最爱好和平的家族,那也只不过是对外爱好和平而已,家族内每个人都像饿极了的狮子,看谁都是可以下咽的粮食。
你喝了口红茶,觉得有些涩而皱眉,不动声色地又加了几块方糖搅了搅。
“父亲,什么时候开始训练?你答应我,如果我提前完成课程,就会让我安排自己的时间吧?”你说。
那双猩红的眼抬起,尤里乌斯看着你难得勾唇,“快了,等你二哥来。”
随后他想到什么又突然沉下脸,“听说,你和彭哥列小子在交往?”
你举着茶杯的手一顿,装作若无其事地点头说,“嗯,没错。”
你们父女俩气氛突然凝结,一旁的侍从忍不住冒了冷汗。
最后还是你先开的口,“时间到了,自然会让您见他的。他最近的(黑手党)成绩不错,您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尤里乌斯沉寂一会,才开口,“暑假的时候带来看看。”
你一愣,“啊?”
“我不想再重复一次,听好,我要看看他适不适合你。”尤里乌斯强大的气场让在场的人有些窒息,可你不同,你应该就是骄纵的,所以你皱眉反驳,“什么叫适不适合,挑男人不就要挑自己喜欢的吗?不然有什么乐趣?”
“父亲您也是喜欢我母亲,不顾长老反对坚持娶她的吧。”你眯起眼。
尤里乌斯难得话到嘴边哽了一下,又咽下去。
“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是我唯一的女儿!”
“所以不是唯一的就可以吗?那你让哥哥们去变性不就好了吗!”
这什么理直气壮又跋扈的语句!话说为什么会牵扯到少爷……侍从在一旁擦着冷汗。
最后说不过你的尤里乌斯用了激将法,“你不带过给我看,是没有自信你的男人通过我的考核吧?哼、那种懦弱的小白脸,我不看也罢。”
你咬牙挤出一句,“纲君才不是小白脸!也不懦弱!”而后哼气一声,“那好吧,不过如果他在父亲您这里受了什么委屈,不只惹怒彭哥列这么简单,我也会到处去惹大家的不快的。”
你的父亲尤里乌斯才终于达到目的,满意的点头,“当然,我自有分寸。”
此时门又被敲响,是你的一母同胞的亲哥,里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