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念,你胡说什么,宋兄可是陛下钦点的状元郎!”姜玉延出声呵斥。
谁人不夸宋清书一句谦谦君子,文采斐然。
这样的人,实乃大姐的良配才是。
“你闭嘴!”魏氏瞪了眼自己儿子,谁才是你妹妹,竟胳膊肘往外拐,向着外人说话?
“小念,你说的是真的吗?他要令仪认下的,是他的私生子?”
魏氏脸色沉沉。
姜令仪亦是不敢置信,她一直以为宋清书是个正人君子,是她看走眼了吗?
姜时念点头,“我算过,是他亲生的。”
“算?怎么算?”宋清书冷哼,“像那些江湖术士一样,两根手指头一掐,胡话张口就来吗,看你这一身打扮,莫不是以此行骗为生的吧?侯爷和夫人可要好好认清人啊,莫要认错了女儿,给侯府惹祸,她对我胡言乱语,看在侯爷的面子上,我尚且能不计较,换了旁人,可未必会如此大度了。”
姜时念淡漠的看着他,“你第一个孩子,是你强了你身边的丫鬟生的,但你家长辈又瞧不上人家,所以就把人打死了,那孩子也被你们捂死了对吗?”
宋清书脚下一踉跄,往后跌了两步,险些没站稳。
他瞳孔震惊,心中警铃大作。
姜时念掐指一算,冷嗤道,“你们还真是够狠的,连尸体都被你们扔去了乱葬岗喂豺狼。”
“你!”宋清书跌坐在椅子里,满目惊恐的盯着姜时念,她是如何知道的?
这事他做的极为隐秘,外人绝不可能得知。
就连帮他运尸体去乱葬岗的小厮,他都灭口了。
“侯爷,你就让她如此血口喷人吗!”宋清书压下心里的惊恐,脸色扭曲的看向镇南侯。
“够了!”镇南侯,也就是姜时念这具身体的父亲,姜啸铭目光冷沉的盯着姜时念,“既然回来了,就要安分守己,这里没你说话的地儿,还不退下!”
姜时念挑眉,这亲爹似乎不怎么喜欢她。
魏氏攥紧了拳头,似乎正要反驳,却被姜玉延及时拦了下来,“母亲,三妹妹确实不适合在这里听长辈的是非,何况她还口不择言,要不就先让她回房休息去吧。”
他不悦的看了眼姜时念,显然是在责怪她惹是生非。
姜时念直接手指一扬,打了个响指。
“闭嘴吧你。”
姜玉延发现,他竟开不了口,说不了话了。
姜啸铭想要怒斥,然则两片唇瓣像是粘到了一起,张不了嘴。
他内心大惊,目光阴冷的瞪着姜时念,逆女,你对为父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