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
盛鸣尘皱起眉,“你当真要在这里……白日宣银?”
看着对方满脸“你在开玩笑吗”的表情,傅时秋内心无语了两秒,手伸进裤兜一掏,摸出来一瓶润华剂和一盒套子。
“我东西都买了。”傅时秋把这两样小玩意和超市的小票搁在盛鸣尘的办公桌上。
“共计一百五十八块三毛,那三毛是塑料袋的钱,不用给了,抹个零一百五十八块,你报销一下。”
盛鸣尘震撼到失语。
一瞬间,他不知道究竟是该惊讶于傅时秋居然提前准备了这样银秽的物件,还是该惊讶于这人买便买罢,买完竟然还敢如此不知羞耻地向他报账。
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你疯了?”盛鸣尘不可思议道。
傅时秋奇怪地看着他,“什么呀?”
停顿一秒,傅时秋似是想起什么,鄙夷道:“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盛鸣尘:“……”
盛鸣尘立刻臭着脸拿起手机给傅时秋转账一万块。
收到银行的到账短信,傅时秋心满意足,抬头看着盛鸣尘,跃跃欲试道:“咱们什么时候开始?我这里有几个姿势,你要参考一下吗?”
自打知道盛鸣尘要跟他玩办公室py,傅时秋就紧急前往海棠市恶补了一通霸道总裁俏秘书的颜色文学。
这会儿理论知识相当丰富,不能说学富五车,只能说给盛鸣尘当个场外指导,也还是绰绰有余的。
然而盛鸣尘根本不想让他指导,他不知道傅时秋到底经历了什么,才最终变成这副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色批样。
盛鸣尘只知道,若是不管不顾放任下去,说不准哪天扫黄打非的工作人员找上门,他就得上局子捞人了。
因此,盛鸣尘深吸一口气,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过来。”他沉声道。
傅时秋听话地走过去,对接下来他即将面对的一切毫无知觉。
盛鸣尘从抽屉里捻起一张白纸和一支钢笔,推到他面前。
傅时秋:“?”
“我今晚要加班,”盛鸣尘淡淡道,“你便在这里把那金刚经抄上十遍,清一清你心里的浊气。”
傅时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盛鸣尘上下打量傅时秋一眼,扬着下巴矜持道:“罢了,允许你坐在我腿上抄,也算全了你的心愿。”
傅时秋:“???”
他现在是不是应该下跪磕头叩谢吾皇?
“你认真的?”傅时秋呆若木鸡。
难以置信,盛鸣尘千里迢迢把他喊过来,只是为了让他坐在大腿上抄写金刚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