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果然跳得厉害。
隔着柔软得不像话的身躯,急促且有力的搏动敲在耳膜上。
“是吓到了。”祁寒下了这样的结论,头擡起几寸,唇压上她乳侧,刻意避开了乳头,牙齿叼住一块软肉,黎南珍轻哼一声,要推开他又无从下手,只得把手指插进他发间。
温热的呼吸洒在小腹上,随后是嘴唇,甚至舌头的触感。
“这什幺……”
好羞耻。
黎南珍两腿半曲半伸,祁寒身子就卡在她两腿间,从上向下只能看见他埋在自己肚腹上的脑袋,触觉上却愈发过分,亲吻、吮舔,逐渐发展成用牙齿去刮蹭,去轻咬。
“有点,疼。”好像又不是疼,痒麻感更多,连带着他粗硬的头发扫在肚腹上的感觉,奇怪极了。
祁寒起身。
她不过是在他锁骨上留了那幺一点点牙印子,这人就在她白嫩的肚皮上还了那幺多淡红的痕迹。
小心眼。
一条腿被他擡起来,黎南珍腿心的蜜裂赤裸裸地展示出来,已经湿得明显,像淋上了草莓酱的软糖,祁寒眼神就直勾勾地落在那里。
“干什幺!”黎南珍羞耻得想合拢腿,被祁寒按住,“只能看看,又碰不着,你也不憋得慌?”
“嗯。”他居然还认认真真回答一句,手在她大腿根部抚摸流连,看腿心那处微微翕动了下,又吐出点蜜汁来。祁寒擡头,挂着同样认真的表情:“自己掰开好不好,给我看看。”
“不好!”黎南珍恼羞成怒,凶他,挣扎着不要配合,被他擡着腿亲了下膝盖,“你干什幺啦!”
好奇怪。
“好不好?”祁寒把脸贴在她膝上,倒真有点示弱或撒娇的意思,原因却让黎南珍恼火得想打他。
“不好!”
“乖,黎南珍,宝贝……”他甚至为了这个胡乱地哄,“才第二天……”
“你自己要玩的!”黎南珍嘴上还硬,手却妥协地伸下去,按住饱满白嫩的外阴向两边分开,那点可爱的糖果色被彻底地暴露在了心怀不轨的无赖眼底。
里面的淫水趁机流出来,透明晶莹的一点,却好像能给蜜裂染色。
“真乖。”无赖不吝啬夸赞,随后耳根子软、身体软、心软,只有嘴硬的人就被翻过来压在身下。
湿热细密的吻落在后颈,肩胛骨,顺着中间深凹的线条向下,舌尖在她腰窝上打转,甚至祁寒还在她臀肉上咬了一口,挺用力的。
“你个变态……”黎南珍已经连骂人都词穷了,但这个词也的确合适。
“嗯。”无赖承认,把手底下的人摆成跪姿,屁股高高翘起来,白嫩嫩的臀峰上还有个牙印,可比黎南珍就在他锁骨上的深多了,“再掰开给我看看。”
“不要——啊!”牙印重叠了巴掌印,黎南珍的话被打断,委委屈屈地又服从了。
她怎幺会相信这人的鬼话?
果然,心疼男人就是悲剧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