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室内,傅清瑜主动替赵孟殊脱西装。
“老公,别生气了,我已经让人把烟花秀取消了。”
赵孟殊垂眸,“恒山医疗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
在一件事上对不起她,就会在另一件事补偿回来,这是赵孟殊的一贯作风。
傅清瑜仰眸,笑得很甜,“谢谢老公!”
碍于他不喜欢她亲他,她便没有亲吻他的脸,只是伸手抱了抱男人劲瘦腰腹,一瞬极分。
接着她继续为他解领带。
纤细白皙的手指若有似无抚过他锋利喉结、皙白锁骨。
傅清瑜嗓音轻柔,像羽毛一般柔软,“老公,今晚我们——”她没把话说全,只是仰颈,用潋滟蛊惑的目光看着他。
赵孟殊:“今晚我在偏房睡。”
言下之意,他今天不跟傅清瑜同床共寝。
傅清瑜垂下眼睛,语调轻轻地,“老公,可是今天老宅所有人都知道你回家了,你都走了两个月了,如果今天晚上我们不在一起,他们该怎么看我呢?”
“你是少夫人,为什么要在乎别人怎么想?”
傅清瑜抿着唇,“可能是我太自卑了……老公,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们在一起是你对我的施舍,但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只想离你更近一点,妻子想亲近丈夫,这是天经地义的,我觉得没错。”
赵孟殊没说话,但也没有走开。
傅清瑜微微翘唇,利落把他衬衣扣子都解开。
肌肉壁垒分明,劲瘦腰腹若隐若现,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扣住她手腕。
头顶有声音传过来,“你不饿?”
傅清瑜温柔执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吻了吻,唇很软,“老公,比起吃饭,我更想你。”
赵孟殊沉沉看她,傅清瑜目光毫不躲避迎上,在她的眼睛里,能使人看到最赤诚热烈的情感。
被两个保镖架回谢有仪院子后,桑榆不死心,又从另外一条小路来到松山堂,这次院子里静悄悄的,再没人拦她。
其他屋子都黑着,只有一间房亮着昏沉的灯,她知道,那是卧室。
门锁着,她根本进不去,委屈得眼眶泛红,可怜巴巴坐在门后的台阶上,曲着腿,仰头看天上的月亮。
看着月亮,她的心渐渐静下来,想起许多个跟赵孟殊一起赏月的时光。
那时候,她只顾着叽叽喳喳看月亮,他却眼神沉静看着她,那样的目光,她一辈子也忘不掉。
许是心安静下来了,听觉也变得敏锐,隐隐约约,她似乎听到某些声音,来自身后的房间。
暧昧而隐忍的,娇柔入骨,让人不禁脸颊发烫,手心发潮,桑榆不自觉并紧腿,细细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