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跳,舞姿依旧曼妙。
直到一头撞进清冽坚硬的怀里。
傅清瑜轻轻眨了眨眼,脑子混沌,反应慢了半拍,仰起脸,她弯唇笑起来,“老公,谢谢你。”
如果没有成为他的妻子,背后没有赵家这座靠山,可能十年八年,她都无法完成自己的谋划。
赵孟殊垂眸,指骨轻轻点了点她挺翘鼻尖,“太太,喝了多少酒,酒味那么重,快把我熏醉了。”
傅清瑜不答,踮起脚,伸手环住他脖颈,身高不大够,一下亲在他锋利下颌上。
赵孟殊握住她腰肢,将她抱起来。
傅清瑜瞬间变得比眼前人高,视野宽阔。
赵孟殊掀眸望她,“太太,现在可以亲了。”
傅清瑜抿下唇,没有动。
她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深邃而缱绻,眼底通透,波光粼粼。
那绝对不是看一个替身的眼神。
她有些想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不是出于对一个替身的喜欢?”
但没有问。
即使醉了,脑子里属于理智的弦依旧紧绷。
有些话,问了便覆水难收。
红色法拉利开到沉园。
望着眼前恢宏磅礴饿建筑群,陈书心跳如鼓,素白指尖握住方向盘,缓缓握紧。
最终还是没有胆量直接跟傅清瑜中门对狙,她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整瓶威士忌,狂饮半瓶,顿时胆气冲天。
她摇摇晃晃推门下车。
保安亭保安见到是她,主动打开门。
两扇典雅精致的雕花铁门徐徐打开,入目便是主建筑群前的水汀楼阁,走了快半小时,她才终于挪到主楼。
踩着高跟鞋的足底酸软,她有些后悔没直接开车进门。
终于走到主楼,又被佣人拦住。
佣人面生,肯定是傅清瑜的自己人,而不是陈敏静当初主动安排在沉园的人,陈敏静的人,多半已经被傅清瑜清洗了。
“太太还在睡,您现在会客室坐一会儿,我去叫人。”
虽然是周末,但都八点了,傅清瑜还没起床,这真不符合她一向自律严苛的性格。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