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她。
或许她真的做错了,但别人能那样对她,你不能,你是她亲生母亲。她除了我们一无所有。
十几年你没管她,到底谁欠谁的?”方茂轩一听白依瑶竟然是为了他才害方千雪的,少年更加崩溃了。
“嗤,你个傻孩子,你当她真是为了你?
白家我可太了解了。那个老东西坏的脚底流脓。呵呵,都想拿我的女儿当垫脚石,当我方逸是死的?
今儿个,爷也要有血性一回。”方逸站起来看都没看白依瑶一眼迈开大步出了主院。
“老二,你又闹什么?这把年纪了能不能让母亲和我省点儿心?”院外,方权负手而立,也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
月光下的树阴里,方权被挡住上半身,方逸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方逸心中嗤道,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自从知道方权对方千雪的打算,方逸已经把方权当仇人了,每次见面都没有什么好脸色,时不时的还冷嘲热讽几句。
“管不着,这是我二房的事儿,你管好你自己。
啧,弟媳妇儿的事儿你也要管。手是不是伸的有点儿长啊?”方逸舌尖抵住腮帮子痞痞的说道。
方权没有说话,静静的站在树荫里,然后转身走了。
“你心虚了?”方逸在他后面喊了一句。
那身影顿了一下然后就消失在夜色里。
“来人,组织人马带上家伙,咱们得去白家拜访拜访。”
“是,二爷。”
见啥祸害啥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正是人们陷入沉睡之时。
街上静悄悄,偶尔有几声梆子响提醒小心火烛。
有这么一伙人突然出现在街上,深更半夜骑马的骑马,乘马车的乘马车,手里还拎着家伙。个个精神抖擞似乎要干什么大事儿。
为首骑在马上的俊美男子打了一个停的手势。
大伙都停下了。
“今晚只管祸害东西不伤人。伤人犯法,咱们可是守法的良民。
记住了,见什么祸害什么。”方逸带着一班人马停在了白家后门。
跟在旁边的狗腿子施德抬头看看方逸,又看看眼前的墙,不确定的指指墙,“爷,现在见到墙了。”
“你傻啊!不跟你说了见啥祸害啥吗?动手。”方逸用马鞭敲敲施德的狗头。
白家如今穷的只前门有个老头看门,后门根本没人。不是白家安全意识淡薄,而是小偷来了得哭着走,真没啥值钱的可偷。
现在最值钱的也就是这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