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台上就要往下跳,说马厂医坏她名声她活不下去了。
看到这一幕,乔若芙头顶至少顶了三个问号。
她小声和旁边的仲翠霞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一楼吧?”
仲翠霞点头。
乔若芙更费解了:“那她跳什么楼呢?”
在她看来跳楼的颠,拦着对方不让跳的也挺颠。
就这个高度,就算跳下去了,身手灵活的说不定脚都不能崴一下。
笨的也顶多是崴个脚养半个月。
多大点事?
愿意跳就跳呗,拦着干什么,怪浪费感情的。
仲翠霞听她这么一说,也挺无语的。
凑到老友身边和可怜的老友打听:“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不是托人让我把小乔给找回来吗?这怎么你还挨好一顿打?”
脸上的眼镜都被打瘸腿了,看着就惨。
马厂医摘下坏了的眼镜露出苦笑:“我要是早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刚才何副厂长夫妻俩再催我,我都不带给他们闺女做检查的。”
这叫什么事儿吧。
天知道他查出来对方刚掉了一个孩子后,有多骑虎难下。
一边是焦急催着他,等着他给出个诊断结果的副厂长夫妻俩。
一边是明显心虚浑身都在抖的何家闺女。
马厂医直到那个时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一开始何家闺女死活不让他诊病了。
他以为是年轻姑娘不好意思,特意让人去找乔若芙,却不想这丫头压根就不是胆子小不好意思,而是太大胆了,竟然搞出个未婚先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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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先孕也就算了,现在还流产了,这让他怎么说才好?
马厂医不会骗人也不爱骗人,思忖良久到底选择说了实话。
结果看看他这一身的伤,这就是他说实话得来的代价!
副厂长夫妻俩死活不信,咬死了说他医术不精毁他们女儿名声,为了‘挽救’他们女儿的清誉,他都怀疑自己今天不是要被打死就是要挨厂里批评处分。
总之不能善了。
叹一口气,马厂医不知道该怎么和仲翠霞说,他兢兢业业大半辈子,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晚节是这么不保的。
从他给出的只言片语里提炼出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乔若芙打心底里同情马厂医。
这不就是无妄之灾吗?
她不知道副厂长一家究竟是怎么想的,是真觉得马厂医诊错了,还是想咬死了说马厂医诊的是错的,总之一句话,怪能欺负老实人的。
故意咳嗽了两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乔若芙同样实话实说:“这位女同志,你就算今天真从这一楼窗户跳出去,事实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不会因为你情绪激动闹腾太过就会改变。”
她能进厂医务室多亏了马厂医给出的名额。
乔若芙记仲翠霞的情也记马厂医的恩。
所以无论如何,她今天不会选择明哲保身由着这可怜老厂医被这么欺负,还要被扣上个医术不精的帽子。
这太侮辱一个医生了。
对面,何翠翠闹着要跳楼的动作一顿,嘴唇苍白:“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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