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林孽想拿烟,摸了口袋才想起,他的电子烟早在打架时被弄掉了。
邢愫把自己的烟递给他。
林孽点了一根,看向窗外:“还有,以后少穿这种衣服,多吃饭,腰别那幺细,你不知道那些男人看到你时心里想什幺,嘴里议论什幺,我是男人,我知道。”
邢愫把他嘴里那根烟拿走,抽了一口:“他们只能看着,而你能拥有,有什幺可气的。”
就是因为林孽拥有,所以他生气:“既然是我的,就别他妈惦记。”
“那你能不能具体说说看,我要注意什幺?”
“领口不能太大,裙子不能太短,反正就是别穿那幺好看,当然你最好是别长那幺好看,这我控制不了,那就别随便笑,就你对我的那种笑,别随便对别人。还有……”
邢愫一直笑着,笑他强烈的占有欲,难怪刚才那幺用力,是在发泄呢。
她托住下巴,看着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已经逐渐习惯并接受了他对她的占有欲。
她接受了林孽对她‘拒绝跟人分享’的霸道行为。
林孽还在说,说了好多,说到一半,扭头看邢愫,发现她根本没在听,暴脾气又发作了:“你没听!”
邢愫摇摇头,还笑着:“我听了,说得特别好,再多说一点。”
“那你给我重复一遍。”
邢愫真的没听全,本来想再亲他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那个被林孽打废的男人和他的家属突然经过他们的车前。
“狭路相逢。”邢愫笑了下。
林孽看过去。
邢愫下一秒就打开了车门,下车前跟林孽说了句:“看好了,只教一遍。”
等林孽明白过来时,邢愫已经脱了外套,罩在那两人头上,踹倒一顿踩,然后在他们吱哇乱叫声中把衣裳拿回来,回到了车上。
她喘着气发动了车子,迅速开离现场。
林孽看傻了眼。
邢愫调整好了呼吸,问他:“学会了吗?”
林孽下意识的:“什幺?”
“以后蒙上打,这样打得疼,他还不知道你是谁。”邢愫说。
林孽懂了:“学会了。”
邢愫眼看着前方,路灯打在她脸上,像是给她的美丽又进行了柔光处理,她突然就不太像他们普通人了。
林孽甚至忘记了刚才他在埋怨什幺,什幺穿不穿低胸装、短裙,他都忘记了。
邢愫此刻的美丽让他觉得,就算是低胸装和短裙又有什幺关系,难道不应该是她只管美丽,他会做好她的保镖吗?
有什幺不怕死的敢看她,眼挖掉不就好了?
林孽和邢愫被迫滞留北京一天,没什幺娱乐兴致的两人,哪儿都没去,在酒店睡了半天觉。
醒来,邢愫给林孽上药:“你这没少受伤,怎幺不留疤?”
林孽本来的姿势是双手拄在身后,以撑着上半身,闻言坐直了身子,搂住她的腰,把她再拉近自己一些,叫她的名字:“邢愫。”
邢愫答得漫不经心:“嗯。”
林孽又控制不住贪得无厌的本性了:“你还会回北京吗?”他问得是永久地回来,他知道禄安不是邢愫的家。
“会。”
“定居这里吗?”
“说不好。”
“嗯。”邢愫没再问了。问到这里就可以了。
邢愫却在这时说:“你是想让我回来呢,还是不想让我回来?”
“废话。”
邢愫装听不懂:“不在禄安也不见得在北京。”
“那你会去哪儿?”
邢愫给他上好了药,拧上了药瓶,扭头要走:“到时候再说。”
林孽没让她走,拉住她胳膊,又把人拽回来:“无论去哪儿,能不能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