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也和记忆中一样。
“除了这个,你还能保证什么呢,”凌意舶忽然轻笑一声,“你跟随凌思岸出国那天,你还记得你答应了我什么吗?”
你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
“记得。”楚漾冷冷地回一句,喉咙很干涩。
“那现在,履行你的诺言。”
凌意舶转身上楼,不再看他一眼。
为期至少两个月的安保工作正式开始。
如凌意舶的愿永远滚出视线是不可能的,楚漾仔细想了很久,最合适的解决办法就是画地为牢,凌意舶只要不随意踏出金箍棒画的圈,就能各自安好。
总之一切近身事宜暂时交给办事周到的周渡去打理,自己尽量减少出现在凌意舶面前的频率,免得惹凌意舶不开心。
前一周,凌意舶都很乖,吃了睡睡了吃,每天穿着不同颜色的背心下到负一楼,要么看电影要么健身,无视掉在一楼值守的每一尊雕像,从不要求出门。
尽管如此,他也发现楚漾出现的次数少了。
二少爷憋了一团火无处释放,每天在地下室打拳击沙包,打得砰砰震天响,还玩儿飞镖,看电影也看些杀人放火的恐怖片,偶尔也看点小清新,没看多久嫌无聊睡着了。
陈迦礼有次下去负一楼轮值,站在电梯门口看投影下的电影荧幕上尸体乱飞,吓得给楚漾打小报告,说保不齐哪天他们四个都在睡梦中被凌二一刀一刀解决掉了。
楚漾很淡定,说二少爷精力过于充沛需要发泄,是这样的。
凌意舶现在成熟多了。
曾经在顽劣不驯的少年时期,找茬的操作包括不限于大半夜溜出门跑步。
一跑就是三五公里。
一群保镖在后面你追我赶累得气喘吁吁,跑一会儿凌意舶又慢下来走路,一把搂住跟在身后跑第一的楚漾,脸上是一种满足的笑,楚漾,还是你最厉害!比那些中看不中用的Alpha都厉害!
现在,找茬的发挥空间变得窄小,别的操作不亚于:
“我订的迎客松盆景到了,去取一下。”
“是。”
陈迦礼去小区业主会所借来了个推车,和李观棋一起费挺大劲儿把那盆栽抬上车,热得满头汗,周渡在旁边给迎客松进行一百八十度无死角拍照,陈迦礼气喘吁吁,揉着手腕问,迎客松?!迎谁?被软禁期间还需要这玩意儿吗?
楚漾憋住笑没说话,周渡又打他一下,闭嘴吧你,干活儿!
“半夜围墙有动静,去看看是不是有度假区的游客翻墙进来了。”
“是。”
“晚上附近的青蛙很吵,能去抓一下么?”
“……好。”
结果不是游客翻墙,是盆栽被风刮倒了摔出声响。
至于青蛙,楚漾还真戴着乳胶手套,把附近根本算不上吵闹的青蛙随机抓了一只回来。
他穿着一身规整的黑色西装,袖口捋到臂弯处,抓着幸运青蛙迈步,一路上二楼,敲开凌意舶的房门。
楚漾开门见山:“吃了还是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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