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身心一同充盈的感觉,让人很是上瘾。
这时候,楚漾倒没把凌意舶当少爷看了。
凌二少爷是一只会围在他身边疯狂摇尾巴的大狗,毛发油光滑亮,肌肉健壮,表达爱意就是张嘴咬,表达痛苦也是。
楚漾浑身汗湿。
他闭着眼,和凌意舶亲了一会儿,再睁开眼,两个人对着望进对方的眼睛。
凌意舶忽然又扣住他后脑勺亲上来。
完全不给任何退路。
越被亲,楚漾越想缩成一团,仰着脖子让凌意舶又亲了几口,掌心抵在胸膛前,又舍不得使力,只说:“别亲……”
凌意舶蛮横地挪开那只手,“我亲我老婆怎么了?”
什么,怎么这么叫。
谁允许你这么叫的!
楚漾一张脸憋得通红,想推推不开,“谁是你老婆……我是男的。”
“男的怎么了,男的我也要叫老婆,”凌意舶蹭他脸,从下巴蹭到耳朵,狠狠又来了一口,“要不然我叫你老公也行。”
他说完,笑了一声,“又硬了?”
楚漾想彻底投降:“…………”
凌意舶看他满脸拒绝的样子好来劲,叫得很坦率:“老公。”
楚漾:“……”
凌意舶:“老公?”
“别闹。”
楚漾被他做得倦倦的,哑声:“要叫就好好叫,为什么要用问号。”
“楚漾,”凌意舶动了动喉结,嘴唇在他耳廓边磨了又磨,沉声:“我这算不算追到你了?”
楚漾一怔,嘴角的弧度淡了些。
“你想标记我吗。”他问。
这无疑是Omega最诱人的邀约。
一脚油门踩下去,车辆翻越减速带往前飞驰,车内一阵颠簸,凌意舶收紧双臂,把楚漾抱得更紧了些。
此时心跳大过于世间一切。
凌意舶只恨为什么上昙山的盘山公路不能路程再漫长点。
或者说不浪费时间去陪谢崇珩那个二货捞什么二货小金鱼,直接早点散场早点来昙山,这样他就可以早些时间回漫合抱抱楚漾。
他原本油盐不进、刀枪不入的楚漾,最近心越来越软,几乎是有求必应。
凌意舶是什么人,他当然要抓住机会不放。
他要得寸进尺,最好得一寸进十尺,一步步把楚漾打上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楚首席没有软肋。
可心一软,就有了。
心上人的哪里最柔软,凌意舶比谁都清楚。
“当然想,一直都想,”
凌意舶扶住他腰的手骤然收紧,手背在楚漾看不见的地方青筋凸起,“可以吗?”
楚漾的沉默让凌意舶又轻轻松开了掌心。
可凌意舶不想听到拒绝的话。
楚漾没吭声,叹一口气,从身侧抽出手。
凌意舶马上把脸贴了过去,握住楚漾的手腕,蹭了蹭他手心,嗓音沉沉地仿佛落到地上:“如果不行的话,我今年过生日再许这个愿望……”
这话说得太可怜了,楚漾听得心口发紧。
“晚上回家就试试。”楚漾说。
“嗯?”凌意舶急需一个肯定的回应。
“我说,晚上回去就让你咬,我们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不一定能成功,只能试试。”
他听不得凌意舶有半点儿委屈。
他也真的没有要拒绝凌意舶的意思。
他只是不知道才新长出来的腺体是否完整,能不能标记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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