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我直接寄回给房东,你手上的钥匙直接给他就是了,至于谢安南手上的,我会叫他给回房东。
房子里的东西,你帮我收拾了放你家里,我下次回去再说。”
爸爸住院了
何俊林听了,又是高兴起来,东子把这些事都交给他做,而不是谢安南,可见他与自己更亲近。
以前他提醒过,对谢安南付出太多了,谢东简只是笑笑说,你不懂的。
他说,但我看只是你单方面的付出的,谢东简脸上有些不自在,眼神暗淡下来,
何俊林知道自己多少有些过了,到底感情的事,如穿鞋,舒服不舒服,外人是看不出来的,说起来,其实他也差不多是这样。
如今看来,他不算是单方面的付出,东子还是把他排在前面的,他才是谢东简的真兄弟,那个所谓的弟弟谢安南,不过是一条吸血虫罢了。
东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至于谢家,能远离一些是好事,
不然,因为被谢家养育长大,这养育之恩,让谢东简永远都被无条件地吸血。
再说谢东简,看到谢安南再三发微信来,说妈妈发飙了,要他回去,
又说起以前美好的事情,那些美好,不说还好,说了更让谢东简觉得以前的自己是猪油蒙了心,更加气恼,根本没搭理他。
自从他进程氏科技上班后,时不时见到苏玉宁。
有时在公司食堂中午吃饭的时候遇见,她说在附近办事,过来蹭个饭;
有时见她带着程瑜过来,说是找程瑜妈妈杨亚珠;
杨亚珠是公司财务老总,基本上常驻公司;
苏玉宁来了都会过来和他聊上几句,像是很平淡的偶遇。
搞得有同事笑他招富婆喜欢,谢东简则笑道,上到八十,下到八岁,都招。
谁知过了几天的下午,谢安南拼命打他电话,见他不接,又发微信:
“爸爸病了,要做手术,你快回来!”
谢东简见了,想到小时候过年赏灯,谢氏族人都会开丁酒宴,所有男丁不管大小都能够进祠堂参加宴席,
只有他是养子,又没记入族谱,没有资格进去,只能和一些女孩子们在堂前禾坪里玩,
谢天裕吃完出来的时候,会摸摸他的头,给他一把花生瓜子什么的,那把带着体温的零食,是被嘲笑为妹崽的一丝丝安慰。
这种善意他一直都记得。
当然还有类似的,哪怕微小,却也是温暖。
所以他不可能对谢天裕住院视而不见。
他接了电话,谢安南的声音有些发抖:
“二哥,爸爸住院了,好好地,不知怎么就摔了一跤,医院说是脑出血,要做手术!”
“什么时候做手术?”
“明天!明天做!”
“为什么明天才做?”
“我哪里搞得清楚,我也是刚刚接到电话,妈妈都急坏了。”
这边刚挂了电话,那边陈香如的电话又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