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云正色道,“赵公子,你既然叫我一声兄弟,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就是一名女子吗,小弟定竭尽所能,帮你夺的佳人青睐!
赵灵泽满脸羞愧,“江兄弟,以前老哥一直看不起你,对你轻视万分,没想到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竟然愿意帮老哥的忙,你以德报怨,老哥当真是无地自容,有你这个兄弟,我此生无憾,若江兄弟不嫌弃的话,老哥愿意和你斩鸡头,烧黄纸,结为异性兄弟!”
江小云心中一阵大笑,我脑袋给驴踢了吗?会跟你这个二货结为兄弟?
他脸上却是一副感动的模样,“赵老哥,结为兄弟还是小事,当务之急,是要帮你抱得美人归,听你师妹的口气,赵老哥似乎有什么把柄被她捏在手中,而导致处处被动!”
“唉,这本是极其丢人之事!”
赵灵泽长长一叹,“但是江兄弟也不是外人,老哥就厚着脸皮将此事告诉你!”
他将那日在客栈中所生的事娓娓道来,甚至就连被打成猪头一事也毫无隐瞒,想必心中对江小云信任至极!
赵灵泽沮丧道,“原本师妹还能跟我说上几句话,可是自从那天贪杯误事,举止不堪后,破坏了我在她心目中的良好形象,从那天起,师妹就再也没有对我有过好脸色,如果我再去纠缠,她一定会将此事告诉恩师!”
“原来是这样!”
江小云忽然神情一凛,缓缓说道,“赵老哥,你有没想过,你是炼气九层的修道人士,又岂会被俗世中的几杯水酒所灌醉,那些普通老百姓又有什么能力,将你这个有灵气护体的一流人物,打的像个猪头一样?”
赵灵泽心中一愣,“这是我师妹第二天早上告诉我的,其实老哥当时也是心中奇怪,就这几杯水酒,怎么能喝醉,但我师妹却是信誓旦旦的说,我又昏睡了一夜,什么也不记得,只好默认了!”
江小云身子微震,一字一顿问道,“赵老哥,你的意思是说,那日中午和练道兄道别后,便喝醉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
赵灵泽双手一摊,“就是这样,在我醒来之后没多久便接到了宗门的传讯,当日便和师妹急急忙忙的赶回去!”
一道人影无声无息的掠来,赵灵泽抬头一看,愧疚道,“席道兄,我和江兄弟一见如故,可能说话声音太大了,把你惊醒了!”
席明凡悄无声息的和江小云交换了个眼色,这两人都是心思缜密之人,在这一刹那,已经对红瑶起了疑心!
尤其是江小云,原本只是出于对这红裙女子的愤怒,才胡乱说她是抢旗之人,如今这么一看,这叫红瑶的女子竟是疑点重重!
席明凡打了个哈欠,“赵道兄,是我起来小解,小师弟,你和赵道兄相见恨晚,好好的陪他说会话,师兄先去睡了!”
江小云忽然一笑,“赵老哥,依小弟来看,红瑶姑娘不是厌恶,反而是对你情根深种,已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赵灵泽心中一喜,“江兄弟,此话何说?”
“赵老哥,有些人由于身世孤苦,自幼流浪,会用坚硬的外壳将自己紧紧裹住,不再让自己受到伤害!谁对他越好,反弹的力度就最大!”
江小云笑道,“正如小弟初来落云宗一样,我大师兄对我嘘寒问暖,可我却对他冷嘲热讽,极尽刁难,直到后来,我才现,大师兄是自内心的关心我,你看,我现在不是和大师兄亲如兄弟吗?红瑶姑娘也是这样,谁对她越好,就对谁越凶!”
赵灵泽一拍大腿,“是了,红瑶师妹身世坎坷,四处飘荡,对谁都不假辞色,原来竟是她的一种自我保护方式,江兄弟,老哥接下来该怎么做?”
“很简单,穷追死打,烈女怕缠郎,像这种女子极度缺乏安全感,所以,用你的热情和耐心溶解她,她越对你冷漠,日后便越会对你死心塌地!”
江小云诚恳道,“赵老哥,时常展示你的男子汉气概,不要一味的软弱,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喜欢唯唯诺诺的男子,尤其是像红瑶姑娘这种内心极度软弱的女子,更喜欢被一个霸气无双的男人呵护,在某些时候,用你强壮而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的拥住,你会现,就算以后你拿鞭子抽她,她都不会离开你半步!”
“穷追死打,男子汉气概!”
赵灵泽眼中一阵亮,他站起来深深一礼,“江兄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如果日后老哥和师妹结为连理,你是当之无愧的大媒人!”
“赵老哥,媒不媒人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小弟与你相见恨晚,实在不忍心见到一名道门天骄如此颓废下去!”
江小云心中一阵冷笑,红瑶姑娘,你这个疯婆子,当日要将我和师姐置之死地,今日我给你制造一些小麻烦,不过分吧!
这两人虽然声如蚊语,但坐在车厢中的席明凡却听的一清二楚,见小师弟把赵灵泽哄的一愣一愣的,心中也不由一阵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