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他才疏学浅。
萧应循拢上鄙弃: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依旧是如往昔那般不学无术,身无长技,不,现今比从前更甚。
到底是他高看了他。
【我可是被你们萧家一堆王八蛋逼的才做搬运工的,我也从始至终没有说这些诗词是我自已创作出来的,我就是一个啥也不是的咸鱼。】
暗自吐槽完,顾凌宛看向萧澜杰:“皇上,凌宛最后再为您表演一首戏曲,来为你祝寿吧?”
戏曲可是当下很流行的一门表演,皇室贵族都爱听的,但却非常考验唱曲者功底和嗓音的。
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表演唱得了的。
萧应循: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他怎么会戏曲这种高难度,且高雅的艺术!
不只萧应循,萧澜杰也是如此想,他在他身旁长大,可从未看到他学过这方面的才艺。
听了顾凌宛的话,一旁萧子堂激动的眼泪花子都飚了出来:“王妃还是歇一歇吧,你刚刚念了那么多的诗词出来,嗓子一定不适了。”
刚刚他念出来一百九十九首诗词出来,按照他给出的价钱每首一万两白银,统共是一百九十九万两白银,也就是他砸锅卖铁也不够,这下他可闯了大祸,母妃和舅舅他们知晓了,气的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一众皇族子嗣又岂能不知这些,却都在看他的笑话,此刻萧慕程故意刺激他道:“十七王爷对王妃就那么有信心?觉得王妃唱出来的是天籁之音?”而不是老母猪嚎叫。
他可听到过他儿时哼唱过戏曲,那可真是一言难尽,害他一连做了好几天的恶梦,梦见有只厉鬼在他耳边不停的鬼哭狼嚎,当时可是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萧子堂抹了一把泪花:“你们没输钱,就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了。”
闻听二人的对话,顾凌宛觉得自已大赚一笔的机会又来了,马上与萧慕程道:“三王爷若不信,你我二人来打个赌吧。”
他的话音未落,萧澜杰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道:“朕来做见证人,到时谁若是有心耍赖,朕绝不姑息。”
他这话一出,萧子堂眼睛都被泪花糊上了。
萧宴冥思虑着王妃怕是要他帮忙,向府邸运送钱财了。
萧慕程老奸巨猾,他忙道:“我可不跟王妃打赌。”
凡事不都有个万一吗,赌博还是不良嗜好,他深恶痛绝。
一旁萧子堂雾气蒙蒙的眼睛向着他撇来眼刀子,刺激他道:“方才是谁与我说‘对王妃就那么有信心’的,你不怕他就跟他赌啊,别像个缩头乌龟似的。”
萧慕程火气升了起来:“你有点教养,骂谁呢,我是看你小,不与你一般计较,可别得寸进尺。”
顾凌宛在津津有味的八卦,他没想到自已会挑起皇族子嗣内部矛盾,不过这样也活该。
正在这时,萧应循开口说了话:“本王与王妃赌。”
他对他已然失望至极,此次他更是坚信,他绝无可能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