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若是不信我有此能力,现在随便找个人来,我给王爷演示一下?”
“”
探讨
夕阳西下,转眼太阳便完全躲了起来。
凌墨安盯着白羽遥看了半晌,后者也轻笑着任他盯。
终于,凌墨安深吸一口气,说。
“不必,看来是本王孤落寡闻了。白客卿果真如元尚书说的那般,是位奇人异士。”
“王爷谬赞。”
他话音刚落,就听凌墨安话锋一转。
“养颜就不必了,不过听元尚书说白客卿对戏法一道也颇有研究,不知这点是否也是真的?”
白羽遥的身体有一瞬僵硬,但很快遮掩了去。
“看来元尚书是真心向王爷引荐我啊,连不知多久前我的随口一说都禀报给王爷了,有时间我可定要好好谢谢他。”
白羽遥皮笑肉不笑,觉得这有些过于巧合了!
“我的戏法都是些三脚猫功夫,不值一提,不过”
他朝凌墨安那边挪了挪身,有些跟他说悄悄话的意思。
“人行走江湖,总得有一秘技傍身,我也不例外。”
“哦?是什么?”
凌墨安眸中闪过一丝好奇,好奇他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易容。”
这话一出口,凌墨安算是把他的目的彻底做实了。
张誉现在身陷囹圄,离掉脑袋只有十日之遥了。
此事朝中众人分持三种态度。
一种觉得皇帝的决定是对的,一种如凌墨安一样想救他,还有几人为了明哲保身,向来没什么主见的保持中立。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朝中想救张誉的人,大多都是跟随凌墨安的。
白羽遥进府后如此拐弯抹角地绕他,定不会是他的人派来的。中立之人更是不会,他们本就不想淌这趟浑水。
如此,便只能是皇帝那边派人过来试探他的了。
凌墨安眉眼弯弯。
他看着白羽遥,笑的人畜无害。
还是说,你就是皇帝本人派来的
戳穿无异,凌墨安倒想让人自己说出来,便道。
“这元尚书倒是真不曾同本王说过。看来此法,当真是白客卿的秘密绝技啊。”
“那是自然!”
凌墨安起身走到他对面,问。
“既如此秘密,为何独独告诉本王?”
白羽遥闻言敛下笑容,也站起来与他对视。
“有句话不管王爷信或不信,我都要说。”
他又向前走了一步,俩人距离更近。白羽遥微微仰头,道——
“我与王爷,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