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遥听完眨眨眼睛,佯装委屈。
“原来带我买衣服是此等目的”
凌墨安一怔,慌乱去抓白羽遥的手,可还没等他吐出半个字呢,承祈就利落起身走了。
一直乖乖伏在白羽遥腿上的猫见状,也跳下去跟着承祈跑了。
凌墨安被这么一打岔,再看向白羽遥时慌乱变为扭捏。
“我、我心不假。”
白羽遥嘴角上扬,突然凑近亲了他脸颊一口。
凌墨安脑子“轰”的一声,整个人僵住,仿佛变成了木偶。
时间宛如静止,房里一时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凌墨安迟迟反应不过来,只有留在脸颊上的余温能证实那一瞬发生过什么。
白羽遥见他呆呆的,不禁笑说。
“连承祈都听出我话中撒娇的意味了,墨安你怎得还不明白?”
凌墨安瞳孔微震,更加用力地握着他的手。
“我不应让羽遥受委屈哪怕半点。”
闻言,白羽遥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他心涩得厉害,半认真半玩笑地说。
“真想让你和我师尊见一面,让你看看那个整天欺负我的人。”
“阿嚏!”
高居九重天、等人拿药的离钰打了个大喷嚏,他喃喃道。
“羽遥这孩子又念叨我什么呢这是?”
“离钰。”
怀空打开药园居的篱笆门朝他走去。
离钰回身,见人面色苍白,忙上前扶着他问。
“反噬不是每半个月只发作一次吗?这怎么”
“咳咳咳!”
怀空猛咳嗽了几声,一瞬失力几乎要站不稳,缓了口气说。
“依旧是一次,只是这次不同,过了十二个时辰也不见退。”
离钰忧色搀着他坐到一边的竹条椅上,随后坐在他对面,问。
“是反噬加重了吗?”
怀空一身灰白已经衬的人很不精神了,现下唇间不见分毫红色,往竹椅上一靠,说话也显得死气沉沉。
“应当是,不过我能挺过去。”
说着,他将手里的雕木小盒递给离钰。
“这是池卿半年的药薰粉。诶?我还没问,怎么是你来帮他取?”
离钰接过来将其塞进袖子里。
“池卿自羽遥醒了就去跟陛下告假了,陛下允他一年休息。唉~也成!他若是再碰奏折啊,尚论阁都要被他的眼泪淹没了。”
怀空挤出一个微笑来。
“这么说,这段时间政务的主力就是你了,我刚听到你打喷嚏了,可是身体有异?”
离钰摆摆手,忧愁道。
“我没事儿。”
“倒是你,自从两千年前不小心打翻了药阁里的药,中了无解的反噬后,每隔半个月就得受一次罪。”
继而话锋一转,劝道。
“其实池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