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还是害怕,但却主动去搂他脖子,轻声叫他:“哥……”
梁思谌笑:“能不叫哥吗?”
云舒故意跟他作对,凑近他,叫一声:“哥哥。”
婉转千回,柔软又引诱,梁思谌险些投降,压着燥意点点头:“行。”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小舒。他在心里默念,眼神盯着她。
胸腔起伏着,暗流涌动。
云舒觉得如果这世上有什么隔空取物的能力,她会觉得梁思谌凭眼神就能把她剥干净。
人越怕什么,越会离得远远的。
可有时,越怕什么,越会攥得紧,紧紧挨着,仿佛才有安全感。
云舒把自己嵌进他怀里,但其实她用尽毕生所学也无法帮助她解决面前的难题,医学生重理论,更重实践,每年光啃书本不够,要去医院见习,要在模拟医院上大量的实践课。
可见很多时候,知道是一回事,动手又是一回事。
她直言:“我不会。”
他好笑问:“你不会什么?”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你。”
骑字弱得几乎不发音,梁思谌却听懂了,偏过头笑了半天。
连他故意气她的话都记着,还真打算满足他。
梁思谌掰过她的腿,让她坐在他身上,从下往上看她,好整以暇躺着,“我教你。”
俩人好像都过了那股劲,这会儿更像调情,云舒知道他又戏弄自己,却也并不恼,只是微微俯身,想要靠近他,两个人抱着,胸腔贴着胸腔。
她说:“哥,我听见你的心跳了。”
没话找话。
“嗯。”他含糊不清,心猿意马,熄灭的欲望重新烧起来,不再隐忍,将人按进怀里重重撕咬她。
云舒心脏空了半拍,那种强烈的被禁锢的感觉让她下意识抱紧他,无意识叫了句:“哥……”
惶恐、不安、困惑……
不是没有东西吗。
她什么也不懂,爱有无数种做法,不必非要等。
门铃终于响了的时候,云舒身上已经不着寸缕了,可看他起身才发现,他依旧衣着整齐,衣冠楚楚。
她顿时有点恼火,恨不得咬他两口。
他低头轻吻她:“等我一下。”
她咬了下唇,抓过毯子裹在身上,恨不得把自己蜷进沙发缝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