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滚带挪地要伸手去捡,却被沈逸青一把按住。
掉在地下的东西,滚到他脚边,长柱微弯,硅胶质地。
沈逸青一手捆住温川的手腕,弯身将它捡了起来。
草莓尖尖
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温川牌小鼹鼠把被子当成地洞钻进去,上演当场消失。
他何止想要消失,他想重回细胞胚胎期,回炉重造。
但沈逸青怎会如他所愿。
被子外传来很轻的一声笑,温川腰部横插来一只坚实的胳臂,将他连带着身上的被子一起箍住,捞住膝盖弯,轻而易举把他抱进怀里。
温川腿不利索,想挣扎又不敢踢蹬,手臂也被紧锁着,分毫空隙都没有,惊慌失措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挽救脸面,把脸结识地藏在被子里,坚决不露头。
沈逸青没有强拉硬拽,借着月光能看到温川大半条腿和双脚,脚背紧张得绷成弓弦,袜子和睡裤都不见了,可想而知被子底下是什么模样。
他的手指距离光洁的皮肤只有两寸,暗夜掩护着他,视线早已沿着小腿的曲线溜进被子里面,摩挲着,意图掀起层层战栗。
往常他总是隐忍的,这些事想想便作罢,今日却放肆自我打开了心头困住野兽的笼子。
纵使小朋友羞愤欲绝,也不会停手。
沈逸青的手掌可以完全抓住怀里人的脚腕,一只手臂完全将人束缚在自己怀里,托得极稳,另一只手游蛇般一路攀上,惊起掺有呜咽的低喘。
温川想按住那只手,却够不到,急得满头是汗:“别……”
“别怎样?”沈逸青含着两分笑,没了寻常严肃正经的口吻,直白地挑弄神经,温川是受不了他这样的,他觉得今天沈逸青的语气格外陌生。
他学了很久怎么追人,如今最会卖乖撒娇,见躲不起来,只得软着嗓子求饶:“哥哥,我错了,求求你……”
沈逸青手指缠着他,慢慢刮蹭,问:“说一说,哪里错了?”
温川蒙着头,像小鹌鹑,沈逸青不给他捋毛,他就嗫喏着不言语,怎么看胆子都小的可怜,沈逸青却已然看出他害羞面孔下,藏着只小馋猫。
当着主人面,经常羞哒,乖乖吃猫粮,背着主人,就给自己开荤,吃得满嘴油,还假装不是故意的,要不是当场抓住,还不一定要藏到什么时候呢。
可惜了,早知道不买胸针了,应该把带红宝石和蕾丝的饰品都买回来。
一齐送出去。
沈逸青心里所想,温川一概不知,他纯粹因好奇驱使点开视频链接,连续看了三四个,逐渐浑身发痒,内里如火,烧得他头晕,看这些东西的时候,他也没垂涎那些陌生人的身体或者面孔。
只是单纯将心里头的人代入进去了。
迷蒙间,收藏的玩具就派上了用场,里面好多他不熟悉不会用,就随手拿了个简单的,还没怎样就被人赃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