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什么好当的,怎么满脑子都是陛下小殿下的。”傅应绝无奈。
傅锦梨也不知道,她便摇头,她只知道自己生下来爹爹就是陛下,小梨子就是殿下。
傅应绝又琢磨起别的,他问:“你这个夫子”
应该就是将两个小孩儿送回来那个夫子了。
一直在听说,却从未见过。
“他在何处。”
“夫子”傅锦梨愣了一会会儿,歪头想想,“就在这儿呀,夫子!小梨子夫子”
“在这儿?”傅应绝停住。
他此刻站在廊下,昏黄的檐灯柔和至极,在红墙上留下了惊绝的侧脸剪影。
周遭静谧。
傅应绝能感受到府邸各处隐秘的声息——那是遍布的影卫。
除此之外,再无陌生气息。
可傅锦梨说,夫子在这儿。
“嗯嗯。”傅锦梨傻乎乎挨着他,奶声道,“夫子,找来啦在这儿。”
傅应绝觉得她在糊弄人。
“指出来我看看。”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吃饱了没事儿干的上赶着给他送俩祖宗。
傅应绝面无表情的想着。
傅锦梨还真要给他指,可小手一抬起来——
胖丫头卡了一下,懵懵地左右张望,“忘记了,小梨子忘记了,是在这儿哇。”
她似还十分纳闷,在自己胖脸上挠了挠。
傅应绝不以为意,
就知道这蠢蛋是骗人的。
“是吗?”他不太在意到,“可能不认识路,迷着了吧。”
傅锦梨却迟疑了下,而后赞同地,缓缓点头,“嗯!”
“夫子,小笨龙,不愣是路的!”
傅应绝:
他只当傅锦梨这傻孩子就是说些车轱辘话,没一句有意义有价值的,便没放在心上。
翌日,他也真没再出去,老老实实在家陪孩子。
起了个大早,先将公务处理好才踩着两个孩子醒来的点回院里来。
一进院门,远远就见着那墙角又蹲了个矮冬瓜。
是傅弟弟穿着雪白的寝衣,披散着头,正缩在墙角呆。
傅应绝走过去——
小孩儿专心致志地,不知没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