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缪就在不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
月光,美景,心上人。
人生最好的事情之一就发生在当下,这一切都让陆缪珍惜到想要藏起来。
“来了怎么还藏着。”瞬间谢巉就好像冰雪消融一样,像春天一样温暖。
“害怕你想嫦娥一样飞走了。”陆缪从远处的假山后边出来,“你是不知道你刚才的表情,差点就要成仙了。”
“这么害怕,那要是有一天我真的想嫦娥一样飞走了你怎么办?”谢巉笑的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好像真的再提一个微不足道的玩笑。
“我当然是回把你抢回来,栓起来,藏起来,让所有人都不知道。”
陆缪笑嘻嘻的一改往日的温暖,不正经的笑着。
当然话里边的真实度估计只有他自己能够知道了。
“不过话说我怎么就离婚了?”陆缪眯眯眼,浑身撒发着属于alpha的压迫感,“当你哥说的时候我都震惊了。”
谢巉不顾形象的单腿翘着,胳膊肘趴在亭子的围栏处,想要伸手逗水里的金鱼,“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我和哥哥说一切听他的就好了,我不太关注家里的事情,都是我哥一手操持的。”
“好吧,原谅你了。”
“这么简单?”
陆缪看谢巉一脸吃惊,下意识的想去揉一揉谢巉的脸。
他不自然的仰了下身子,“刚才在里边看你的时候还感觉你瘦了,不是感觉,你绝对瘦了。”
说着谢巉还用手比划着陆缪的腰身,一寸一寸的丈量着他的腰,他的背,他的腰,暧昧在两个人中间蔓延。
“是啊是啊,都瘦了你是不知道他们怎么对我的。”陆缪撒娇的握着谢巉另外一只手,一米八几近一米九的大高个试图做出小鸟依人的动作。“他们也太恶毒了,不过还好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们就可以回家,在结婚了。”
无语,是今晚的康桥。
“你心里就剩这档子事了吧,等这事结束了再说吧。”谢巉没好气道,顺势把手从这人手里抽了出来。
说完这话,陆缪还委屈上了,“什么这档子事我们都结婚半年多了好嘛,我见过夫夫反目成仇的,没见过夫夫不熟的。”
“还有那一家好人大半年了连个床事都没得,我快要委屈死了。”
谢巉最受不了这人搁这委屈巴巴的像个大狗狗一样,一把推远这狗狗伸过来的头,“快走快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说这档子事。”
两个人短暂相拥,匆匆离别。
直到宴会最后谢巉都没有回去,对于那场闹剧的最后结果还是从卢卡斯哪里知道的。
一大早卢卡斯就在办公室拍手叫好,难掩兴奋的脸色。
“山兔,你是不知道那老东西的脸色有多难看。”卢卡斯一边啧啧啧的称叹,一边拍手叫好,“幸亏你走的早,否则恶心的怕是都回不去。”
“怎么就那么恶心人。”谢巉整理着过年前的最后汇报资料,准备等一会开会,“那老东西有直a癌,这我知道,最看不得别人下他面子了,不过我们家和他们家本来就不和,这应该还没到想让人yue出来的地步吧。”
是的秦家整个家,都信奉的是扭曲的进化论,a至上的观点都快要把这家给腌入味了,唯一有几个想要反抗下的都成了疯批和病娇,秦老爷子他本来还有个o的姑娘,生生是给人逼到了国外,好几十年了死都不愿意踏进国门一步。
昨天晚上他看着跟在秦老爷子身后的那个小公子,就差一个推手就能彻底疯批,这玩意搁那都整不出来。
和新时代的价值观真是一点都不符。
“,少夫,你在哪兴致勃勃地看到后半夜看出了什么好戏,讲给我听听。”谢巉莫名的感觉浑身轻松,也有心情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咦,别说好恶心。”卢卡斯恨不得坐到谢巉的办公桌上,“你哥那战斗力,商业上人尽皆知,那放在那小场合不是jt ,一顿输出猛如虎直接给那老东西干成了二百五,后面他那马首是瞻的忠臣李家不是忠诚到折了个人还在山上呆着吗?又开始了,我的honey就英勇出击。那场面言语形容不出来。”
“还有还有,这还是一些小插曲,听说当时宴会上里边和外边都在直播,里边直播着他的富丽堂皇,外边直播这他们家的败类行径。”
谢巉听到这里也算是对哥哥他们用的方法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不出预料的话昨天晚上的时候这秦家的股票就应该动荡一番。
这一家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要给他曝光出来估计是用了不少的手段。
“还有呢?”谢巉反问道,“我觉得他家的抓马程度,这些应该还不至于你这么高兴吧。”
“当然,你不看我是谁,我当年可是在那么严重的霸凌下全身而退的人。”卢卡斯的每一缕头发丝都透露着他的得意,“他们家现场搞起了拉郎配,小儿子现场联姻,那人脸都笑不起来了,而且听人说那人还有白月光存在。”
“奥对了,今天有人去查秦家的税了,不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了。”
大厦将倾怎么可能是因为一个原因造成的,对于秦家这么多年的作恶多端也算是因果轮回,不过幸好陆缪的户口没迁过去。
谢巉想着一把把桌子的文件推到了卢卡斯那边,“行了,别恶心了,赶紧干活快要过年了赶紧刷业绩。”
对于游戏公司来说,春节是很重要的一个时间,活动,流水,报告,况且还不只一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