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不懂得喜欢的意思,想了一会,继续兴高采烈道:“我很想同你亲近。”
她话毕,不太舒服的捂住胸口,似乎是抬手间,八角铃铛清脆声响更重,皱了皱眉:“我胸口有些疼。”
长渡雯时收起起伏的心神,他微蹙眉,手指发颤的抵在她的胸前,左眼底红意更甚:“是这里,很疼吗?”
竺叶蜷缩的靠在长渡的怀里,她皱着张脸,闷闷道:“嗯,你一碰更疼了。”
长渡指尖微收:“去医馆看看吧。”
竺叶摇了摇头,却又听她闷闷道:“不想去,你给我揉一揉。”
长渡想起什么,他从袖中掏出瓷瓶,从中倒出一粒药丸——灵安镇大夫曾说,她若是还不舒服,可先急用一粒。
他微扶着竺叶的腰,将药丸递给竺叶唇边,竺叶半睁眼,迷迷糊糊看他一眼,就着水咽了下去,她不高兴道:“什么啊。”
“药。”
竺叶应了声,又闭上了眼睛,似又想起什么,艰难抬头,叮嘱道:“明日要学习如何交合。”
她太郑重了。
长渡下意识应声,才意识到她说得什么,耳根不仅通红,还没偏头时,她已经重新闭上眼睛,蜷缩在他的怀里。
指尖下是她跳动的心脏。
长渡很轻的揉动着,不知过了多久,他脊背汗湿时,听清竺叶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
长渡没敢马上松手,又揉了会,这才伸手擦了擦她额头的汗,视线落在她的面上,盯着她看。
怎会总是心脏疼呢?
长渡微蹙眉,他刚一起身,想去医馆,却被竺叶更紧的缠住,她在睡梦中蹙了蹙眉,很不高兴的拍了拍他的胸膛。
长渡一动不敢动,生怕她被惊醒。
却见她又寻了个位置,沉沉睡下。
长渡松了口气,他盯着她的眉眼看,不期然又想起她说得话,脑海却莫名其妙的思考着。
明日应先带她看大夫。
至于她说得…交合一事。
竺叶睡相不好,总是需要抱着个东西才能入睡,此时便缠抱住长渡,她窝在温暖的怀里,一觉睡到了天亮。
长渡被她抱得浑身发热,又害怕她出什么事,便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他盯着竺叶的面颊看。
感觉好软。
像她递给自己的白玉糕。
他看了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