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拿着,她帮他撕,林微下意识看尺寸,看到了XL。
怪不得她那晚每次都很满。
沈岸将东西拿出来,淡淡的果香味溢出。他抓着她的手往下送,摸在他休闲裤的腰带上,又含住她的唇或吻或咬,空隙间主导她:“解开。”
林微被他磨着,磨干净了所有的理智,他说什么她做什么,她甚至帮他脱贴身的裤子,亲手帮他戴那东西,然后和他一起沉溺在疯狂里。
深夜,没有半分力气的她被沈岸捞入怀中。
林微闷头在沈岸颈窝,糜烂的气息未散,掺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她鼻间。
刚才沈岸要给不给,她受不住,于是她又一次刷新自我认知。
她有兽性,急了会咬人。
当时觉得他活该,此时有点心疼。
说来他们不算熟,却有两次深入交流的经历,她还从这个男人身上找到一份踏实与安心。
在沈岸亲吻她的眉心跟她说晚安后,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林微身体酸软得很。
虽然这次沈岸做的技术突飞猛进,但次数比第一次多,弄得她下面很痛,好在她精气神还不错,意味着又睡了一个好觉。
林微摸摸身侧,没有人,而本该散落的衣服被重新归整在床旁边的椅子上,沈岸的东西也还在。
她坐起身,裹着被子在包里拿干净的衣服。
房门突然开了,沈岸接着电话走进来,正巧看到她手里拿着内裤。
沈岸若无其事地关门,对着手机低沉地说了几句英语,然后挂了电话。
林微假装淡定,打了招呼:“早。”
沈岸:“早。午饭想吃什么?”
午饭?
她摸过手机看了眼,十一点,又忍不住看了眼沈岸,他比安眠药管用多了。
“我没忌口的,都可以。”
“嗯。”
林微指了指浴室:“我……去一下浴室。”
“好。”
她拿起贴身衣物裹着被子快速钻进浴室,在关上门前,将被子脱下来,对沈岸道:“帮我拿一下。”
沈岸盯着她雪白的手臂和肩头,眸光暗了暗,他接过被子,喉结明显地滚动。
这个男人看似清心寡欲,实则欲望很强。
林微以防贼似的的速度关上门,却见高冷矜贵的男人露出吃瘪的表情。
隔着门,她情不自禁地扬唇,当抬头看到镜中的灿烂时,她的笑容微微凝滞,这样的自己好陌生。
显而易见,她对他……动心了。
很正常,沈岸绝色,又对她两次雪中送炭,他们还上过床,送她两次好眠。
林微拿起牙刷准备刷牙,门外传来的声音让她的动作僵住。
“说好的一起住在山顶看日出,你倒好一个人跑来住酒店。”
是陆谨言。
林微做贼心虚,静止在原地,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引起陆谨言的怀疑。
房门口,沈岸拧眉,开门见山:“有事?”
陆谨言戏谑:“谁惹你了,这么不耐烦。”紧接着又笑道:“这不是看你马上要去德国,下次回来估计得到猴年马月,所以我跟贺聪打算找些朋友给你践行嘛!”
啪!浴室里,林微听到沈岸马上要去德国,牙刷掉在地上。她怕被发现,吓得屏住呼吸。
门外,陆谨言听到动静,诧异地看向浴室,再将视线落在沈岸身上时,才发现他脖子上的咬痕。
他压低的声音都止不住兴奋:“行啊,阿岸,我还以为你除了你的破实验,对世界万物都没兴趣,没想到还学会金屋藏娇了。”
沈岸冷冰冰地睨着他:“你可以闭嘴了。”
“哎……我……”
陆谨言的声音被阻隔在门外。
沈岸走到浴室门前,推门进去,淋浴间的隔断门被拉上了,淋浴间传来哗啦的水声。
磨砂玻璃上人影朦胧,他的手伸在半空中,最终没有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