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为天才,这都是对窦长生的侮辱。”
“那一剑,我已经看出,乃是先天真境武学《无量剑诀》,此武学出自无量剑派,只是这一个门派,百年前已经覆灭,自此《无量剑诀》广为流传,不少宗门都有收录。”
“我三阳派也有,修行的弟子也不少,但这一门武学,能够修至到窦长生这一步,堪称是绝无仅有。”
“剑气铺天盖地,化为剑气长河,这要多雄厚的先天内气才行啊?”
“《三元归气诀》不以内气雄厚著称,窦长生如今肯定是有奇遇的。”
陈维权摇头讲道:“十八岁能够做到这一步,岂能没有奇遇。”
“人榜前列的那一些天骄,谁不是奇遇加身,有着属于自己的造化。”
“这一次对我打击不小,本以为生于京都,早已见到过天下英杰,哪怕是人榜前列,如今虽然比我强,可只要给我时间,一定不弱他们。”
“如今看来,是我轻视天下英雄了。”
“我也如同王鼎吏一般,被保护的太好,一直都是点到为止,根本未曾见到这一些天骄的真正实力。”
紫阳道人神色凝重,沉声开口讲道:“窦长生实力出情报太多了。”
“如今三阳山之中,能够压窦长生一头者,也就是我们这三山之主了,再加上青阳师兄的三大弟子了。”
“但这三名弟子,都不在三阳山,都在江湖中行走。”
陈维权开口讲道:“五气朝元的先天真境,肯定打不过窦长生了。”
“只有你这种三花聚顶的先天玄境才可以。”
“今日窦长生暴露实力,其目的也不纯,不光是解决掉纷争,还有着打草惊蛇的意思。”
“以其实力要是真的出事了,必然会怀疑你与红阳,还有青阳。”
陈维权伸手一抓,把早已准备好的衣衫披上,烦躁的开口讲道:“你乃三阳派长老,紫阳峰之主,一直坐镇三阳山。”
“军饷自附近丢失,你难道就没有任何线索?”
紫阳道人叹息讲道:“为此相爷亲自召我入京,当面询问我。”
“可我真的是不知道。”
陈维权死死的盯着紫阳道人,知道以相国的能力,要是这一位紫阳道人撒谎,根本走不出京都,但正是如此,才感觉到荒谬。
紫阳道人乃三阳派大佬之一,门徒弟子不少,这里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无法隐瞒过紫阳道人,可偏偏军饷诡异消失了。
陈维权神色阴沉讲道:“军饷丢失,不光是丢了那一些白银,还有众多玄甲骑兵甲胄,战旗。”
“白银和一些宝物,都是旁枝末节,大不了再苦一苦百姓。”
“可玄甲骑兵的装备,才是最主要的,要是被西秦和东齐获得,他们凭此足以窥视玄甲骑兵的奥秘,真被他们练出来这一支雄兵。”
“要是被国内某些人掌控,关键时刻足以用来动一次政变。”
“最主要的是,军饷丢失,对相爷风评影响极大。”
“不知道是谁污蔑,认为军饷乃是相爷夺取的。”
“如今皇帝对相爷生疑,北地居心叵测,镇北大将军余云虽然入狱,可一直都在虎视眈眈,等待着相爷露出破绽,然后凶猛的扑出,狠狠的咬上一口。”
“我此来相爷亲自下令,要你配合我,调查军饷失窃。”
紫阳道人为难讲道:“调查军饷失窃,这是应有义务,为相爷效命,此乃本份。”
“可军饷失窃,岂是我们这种小人物,能够参与其中的。”
“要知道最近三阳山下,因为青阳泉开泉,来了不少人,里面可是隐藏了不少大人物。”
陈维权直接打断讲道:“不需要调查出军饷在何处,只要有线索就是立功了。”
“我们实力如何?”
“你都有自知之明,难道相爷不清楚。”
“相爷这么英明,岂能把所有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你我身上。”
“我们只是相爷的一路人马,真正委以重任的人,必然是一名神异宗师。”
紫阳道人唯唯诺诺,唯相国马是瞻的样子,可心中却是生出了大逆不道的想法。
相国这般震怒,说一切与自己无关。
但这就是真实情况吗?
他们虽然是相国麾下,可只是小卒子,根本不是核心班底。
相国真正的想法?他们怎么能知道。
没准相国贼喊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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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林道器被人不断推动,这才从浑浑噩噩之中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