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有什么好查的,这陶贼既能做得,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还能给你明眼下留了线索,等着你顺藤麻瓜,一路查下去呀。
“你气个什么劲,不过是个不长眼的,多大的事,若是你想,今晚过后,便再也不让你见着就是了”,阿寻看着顾声笙气冲冲的模样,瞧着好笑。
平日里旁的事也没见这丫头这般的积极,瞧着是想撮合了钟侍卫和五公主,阿寻看了两人一眼,挑了一下眉,难啊。
“你不懂,只要是有了心,偏这吃不着的最是惦记”,顾声笙说的一副自己很在行铁定的模样。
“是吧”,身后的阿寻眼神暧昧的在顾声笙的身上游走了一圈,这话说的也不假,略感赞同,尤其是只能看不能吃的,才是最让人惦记的,说着心里倒还真的有几分发痒。
顾声笙这会哪里顾得上此刻身旁的阿寻,眼看着那陶云柏都要上手了,对着五公主又是端东西,又是矮身查看脚腕,还像模像样的半跪在地上要脱五公主的绣鞋。
而五公主呢,那含羞扭捏的样,顾声笙都没眼往下看,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去,你绕到正路上,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对着五公主一阵的嘘寒问暖,发挥一下你的个人魅力,气死那个死妖孽”。
“我?”阿寻苦笑,“我若不去呢?”
顾声笙给了阿寻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刚才不还说把你的命要给我嘛,不过这会功夫,便张口就驳了人家的请求,当真这男人的嘴都像是能爬树的猪,信不得呀,真心这种东西,可能是眼瞎吧,瞧不见啊”,顾声笙立马拿着腔调道。
阿寻但笑不语,只静静的看着顾声笙表演,今日他总有种岁月安宁之感,许是他上了年纪吧,“好,知道了”,多有无奈,可看着她阴谋得逞的嘚瑟之态,他又莫名的满足。
“你一会帮我给五公主带句话”,说着顾声笙挥了挥手,示意阿寻凑近,耳语了两句,又交待了旁的后,便赶着阿寻快去。
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阿寻上了正道,十几步便走到了五公主这边。
侍卫刚想要拦人,好在五公主是个眼尖的,立马起身满脸的惊喜,“阿寻,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来寻你了,我的小心肝”,阿寻说的自然,倒让五公主听得瞪圆了眼,连不远处的钟秦都猛地回头看向阿寻。
“可是吓着了,瞧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把我这吹弹可破的娇娇儿给吓的,小脸都囧吧了,没了白日里的水润,我这心窝都跟着疼”,阿寻说的毫不夸张,那温柔似水的声音,宛如娟娟溪流,听得只让人觉得如痴如醉,你便就是他心中那个唯白月光。
“阿寻”,五公主连着眨了好几下眼睛,不明就里,只愣在原地,一时,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怎么了,脚可是扭了,难怪刚才我的心肝都颤疼了好几下,原是伤在你身,疼在我心”,说着阿寻不动声色的走到五公主面前,单膝直接跪下了,托起五公主的脚裸。
胳膊肘一侧,他是个练家子,武功底子了得,明面上瞧着不过是轻轻的,半分的力都没使,偶然的一碰,化作内力却是使了十足十的劲,一下子就把陶云柏撞到了一侧。
陶云柏被阿寻这么一推,原还想装腔拿势一番,却没想整个人被诓倒在一旁,他本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被这一碰,只觉整只手都酸麻的紧,竟一时使不上劲。
刚好倒下的地段地上有不少石子,又二次打滑,这第二下正戳了后尾巴骨,更是雪上加霜霍霍的疼。
而阿寻自是全都瞄到了,嘴角依旧薄云浅笑,隔着衣摆,摸了一下五公主的脚骨,无大碍,便放下了。
“公主放心,脚裸无大碍,瞧着是扭了筋,公主乃千金之躯,比这黄金都金贵万分,怎能让那些不三不四,道貌岸然,心地歹毒,存心陷害,攀附皇权,存了心思要害人的歹人靠近呢”,阿寻说这话的时候,直直的就看向了阿寻,丝毫不避讳。
“钟侍卫也不用排查了,恒王说了,今晚之事他会全权查清了,若是有谁存了歹念,或是散播了什么,指不定明日或是后日大街上不过是又多一具白骨而已,小事一桩,钟侍卫如今还是看好了五公主为好”。
“是”,被提点着,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钟秦自然懂,立马撤身到五公主近身。
眼见着陶云柏好不容易爬起来,脸色铁青,站在一旁跟杵着跟棍子般,全没了之前的风采。
阿寻撇了一眼陶云柏,侧脸,云起之风道,“五公主这头上可是沾了东西,瞧着是个脏的”,说着伸手往后一甩,好巧不巧正好一反手巴掌甩在了陶云柏的脸上,响亮透彻。
阿寻则跟个没事人一般,甚为无辜的看了一眼,“原这还站了”,说着凑近了五公主耳边道,“阿笙让我给公主带句话,她说。。。。。。”
只等着阿寻说完,五公主立马变了脸,表情皱皱巴巴,“钟秦,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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