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顾声笙娇汗连连,单薄的缠身的内衣这会藏在被下早已姗姗不整,睡梦中不时还出去“嗯,嗯”的声音,绵柔的像一只小娇猫。
正待腰快要被揉碎了之时,突然被丫鬟吱吱给轻声哄着唤醒了,“姑娘可不能睡了,定北侯夫人差了媒人来纳吉,老爷又不在府上,这可怎么好”。
顾声笙迷糊着应声,人却没醒。
“姑娘,奴婢听说定北侯家的二爷是在花月场里被抓进了大牢,不仅迎园里包了姑娘,外面还养了人,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且那定北侯夫人也是个骨头里挑刺的,上回花团去伺候,就因着茶水上的热了半分,当时就拉了脸子,摔了杯子,说咱府上的下人管的太松”。
“姑娘啊,您就别睡了,快起来想想法子,左右都是不能嫁的呀”,说着吱吱急的眼泪都晕在泪眶里。
被絮絮叨叨的扰的哪还能再睡,迷糊着顾声笙一副怏怏不快,“我记得阿爹昨晚把杨忠留我外院了”。
“嗯,一大早杨管事就候着了”。
“让他在门口找个没人的地方,猫起来,祭雁的时候,把雁给射了”,说完顾声笙打了个哈欠,“只射死公的”。
“姑娘这寓意可是大不吉吧”。
“你放心若你姑娘真嫁过去,结局不是他亡就是他废,我守寡或者守残,寓意很准的”,顾声笙一个白眼,吓得吱吱立马噤声去传话了。
等着只剩下自己,顾声笙猛地躺回床上,身心具累。
纵然借了王家的事,这婚也不是好退的。
为啥?
自然是皇位上坐着的那位是个拦路虎。
好在昨晚她以防万一都准备妥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且等着看吧。
正寻思着呢,吱吱又慌张的跑进屋,“姑娘,姑娘,宫里的公公传旨让您即刻进宫”。
果然,按耐不住了。
梳洗打扮的时候,顾声笙吩咐吱吱将早就准备好的香袋挂在腰间,又唤来了杨忠。
“狱里如何了?”
“回姑娘,当晚定北侯得了信便使了手段要了结周大牙,好在相爷打过招呼,保住了命,单独关押了,不过那崔裕死活不认,只说是喝大了说的胡话”,杨忠只低头答话。
“那位花魁呢?”顾声笙又问。
“不见了,那晚人杂,查不到是何人带走”。
“知道了”,说着顾声笙从梳妆台下端抽屉里拿出一封信折,递给杨忠,“若今晚,阿爹回来了我未回,今夜这封信你秘密交给阿爹,不能让任何旁人瞧见了”。
“是”。
“还有一件事,帮我去查个人,最好是祖宗八代都仔细的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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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酉堂。
“一大早,定北侯夫人差了媒人去顾府纳吉,二姑娘命人将祭雁里的公雁给射杀了”,宣和禀道。
“嗯”,陆离低头练字。
这反应不大正常呀,要小心,继续道,“早朝顾相就对定北侯发难,顾相雷霆之手,定北侯招架不住,一下早朝,定北侯就缠住了圣上,这会两位都在御书房,圣上宣了二姑娘进宫”。
“嗯”,陆离依旧低头练字。
“还有一事,二姑娘让顾相身边的杨管事去吏部查爷的底细,属下便将准备好的递出去了”,宣和禀道。
“嗯”,再次低头练字不语。
一直到宣和退出书房,陆离都未抬一下头。
“何时将你愁成了这样?”刚好前来书房的庄云看着宣和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难道爷昨晚当真生气了?今早二姑娘的事一句不问,且爷今日过了辰时才起,醒来以后不吃不喝不洗就跑来练字,这一大早跟中邪了似的,是不是要请先生来看一下?”
庄云推开门,瞅了一眼里面“练字”的某人,那轻蔑的小眼神,“中邪,我看是春心荡漾,春波难耐,大白日里思春吧”。
果然,一语罢,里面静坐的某人耳根子都烧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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