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两个台面上的女儿,关于卫家其他的家族成员,没人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作为他们这种小虾米,肯定是不清楚的,自然也没胆子去八卦。
张小陌收拾了东西,给卫东打了招呼,吆喝起其他的人先走了。
卫东坐在沙发上狼吞虎咽,陆斯远起身活动活动身体,顺便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回去继续捧起他的ipad。
“你吃了么?”
“晚饭还是夜宵?”陆斯远埋着头。
卫东一听,抬起头,“两样。”
“都没吃。”陆斯远也没客气。他去给卫东买东西的时候,店里正是忙的时候,连一张空凳子都没有,他打了包就走了。
卫东皱皱眉,从盒子里扒了一个热腾腾的包子起身直接就塞在陆斯远的嘴里,又把装汤的盒子塞在他手里,拿过他手里的ipad,“吃。”
陆斯远被卫东粗鲁的塞了一个包子在嘴里,俩腮帮子被胀得鼓鼓的,然后手里又塞过来一碗汤,他瞪了瞪眼,就着盒子灌了一口,吞了嘴里的包子。刚喝了口汤把嘴里的包子全部冲下胃,嘴边又抵上来一个。
看着男人没得商量的执拗表情,陆斯远伸手接过包子,“我自己来。”
卫东撒手把包子放在陆斯远手上,看着他张嘴咬,他才埋头吃自己的。
包子就剩下这俩了,陆斯远喝了那碗汤,肚子已经五分饱了。结果卫东收拾了桌上的残羹,拖着陆斯远下楼,直接奔最近的一家宵夜店去,点了三个人的分量,丢下一句吃。吃得陆斯远回到家在床上翻腾了三个小时都没有睡着。
凌晨四点钟,陆斯远打电话给卫东,“我不消化。”
卫东翻身起来,下楼,找了三条街之后终于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给陆大市长买了消食药片,再穿了半个城给他送去。
瘦了
等吃了药,折腾完都已经凌晨五点了。
陆斯远一句就在这里睡吧,卫东也没客气,直接就在沙发上眯眼就睡,没一分钟,就响起了男人的鼾声。
陆斯远看着这闭眼就睡着的人,皱皱眉,去房里拿了干净的被子给他盖上,才转身回去卧房。
倒下也才睡一个多小时,陆斯远就醒了。他的生理时钟向来准时,不管他前一晚睡得有多晚,到了那个点自然就醒了,他的房间里连闹钟都没有。
他起床洗漱完,卫东也醒了。
“不多睡儿?“看着精神明显算不上饱满状态的男人,陆斯远询问道。
“八点的飞机。“卫东抹了一把脸,起身去了浴室洗漱。
陆斯远拿了干净的牙刷和毛巾递给他,敲门声正好响起。
卫东洗完出来,陆斯远已经把刚刚送来的早餐摆上了桌,“吃饭吧。“卫东拿着筷子,“还难受么?““好多了。“陆斯远对这餐毕生难忘的宵夜算是铭记于心了。
看着陆斯远面前那清淡得差不多见底的粥,卫东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三下五除二把早餐解决了。
卫东走了,忙得天翻地覆,却不知道,陆大市长被他那顿宵夜坑惨了。
上班的时候,就不舒服到了硬撑,到了晚上,消化不良直接晋升为上吐下泻了。陆敏过来守着他挂了一整晚的点滴才算消停了。
接下来两三天都食欲不振,精神状态都下降了,可把陆敏给吓惨了。从小到大,陆大市长还没有这样折腾过。
卫东回来的时候,陆斯远才恢复得差不多。
当然,这个小插曲,卫东压根儿就不知道。
一大早,卫东就接到一个找事儿的电话。
“要去你自己滚去参合,我没时间。“
“小弟,我在美国,暂时滚不回来。“对于一大清早打电话就被吼,卫青妩的反应相当淡定。这个脾气臭得要死的家伙,什么时候态度好了才惊悚。
“那也是你的事。“
卫青妩点点头,“那你介不介意,我打电话直接通知你老娘去?顺便来看看你这单身小日子,过的怎么样?”
“老狗变不出新把戏!”卫东一听,没什么好话的回复了卫青妩这提议。
“咱俩是一窝出来的,我是老狗,你也一样。”对于卫东这尖酸刻薄的用词,卫青妩很淡定的回击。
然后,就是一串盲音,电话毫不意外被某人挂了。
不过,卫青妩心情愉悦的扬起了嘴角,美国这除了汽车尾气就是工业废气的地儿也不是特别的讨厌。
某个女人直接把半个小时前,自己用了十分钟不带重复不带脏字把美利坚上上下下问候了个通透,这茬儿忘到了脚脖子后头去了……
滨海市西郊的湘泉海,是整个滨海市富豪的聚集地,与之对望的的就是东郊的清越台,滨海房地产这一块一直都一句话,有钱住湘泉,有权住清越。分得相当清楚。
清越台那边早十几年前就封了地,地皮金贵。而湘泉海这边的地价比市区那些所谓的黄金地块,也是只高不低。
有钱人为标榜自己的身价,挤破脑袋往这块儿凑。湘泉海的地能被开发的已经被开发得所剩无几,地价房价一天一个价,节节攀升,加上那群打肿脸都要充胖子的主儿,这是越炒越热。
可是再怎么炒到底是有市有价,清越台的房地完全是有市无价。清越台早十几年前就封了地,很多都是家族传下来的的老屋,非伤筋动骨不会动,就算你有钱有权也不一定能沾得上。
陆斯远工作之后就搬到离市区距离近了很大一段路的公寓,平日里工作忙,除了休息,他一般都不回陆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