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也觉得此刻尴尬得要命,可是,又不能直接跑开,只能想着岔开话题,别说这些让她脚趾抓地的事。
“对了,薛芙最近在忙什么?”
薛砚怀回过神,努力拼凑着语言说道:
“芙儿,她今日,去参加纪国公府的马球会了。”
温晚哦的一声,点点头。
薛砚怀笑道:
“上次,本想教晚晚打马球,谁知道,你竟睡着了。”
温晚尬笑道:
“是啊,我看那球,飞来飞去,就头晕得很,对,头晕。”
薛砚怀有些关切地问道:
“听伯父说,晚晚每年换季时,容易犯时症,不知是否查了病因?恐怕还需多多调理才好。”
“时症?”
温晚诧异道,又对上他认真的目光,随即想到了必是当初父亲称自己在庄子里养病的借口,遂笑道:
“我没事,就是,闷的。”
薛砚怀道:
“不管怎样,身子是要养好的。晚晚可以试着多运动,其实,打马球就很不错,下次,我让芙儿带着你一起去,多玩几次,会觉得很有趣。”
温晚扯了扯嘴角,木然笑道:
“好,下次,晴儿去的时候,我也跟着去。”
薛砚怀笑意凝滞了一瞬,随即点点头:
“好,我为晚晚准备一根鞠杖,下次教你打。”
不是,他为何就如此执着?
就在温晚觉得这番谈话若是再不结束,她就要窒息的时候,月出终于端了茶水和糕点过来,温晚如逢大赦般向她招了招手,待月出走近,一面使劲给她眼色,一面说道:
“月出,刚才你不是说看见晴儿在寻薛公子么?”
月出没弄清楚自家姑娘的意思,见她如此说,不得不点点头,道:
“正是呢。”
温晚接过月出手中的托盘,放在亭子里的石桌上,向薛砚怀笑道:
“既如此,不如,薛公子在此等一等,用些茶点,我去帮你把妹妹叫过来。”
不等眼前这个愣神的人开口,温晚拉着一脸懵的月出快步向外走去,逃离这个后花园。
月出不解道:
“姑娘,您为何骗薛公子说二姑娘在寻他?”
温晚见他没有追上来,松了口气道:
“你不觉得这人很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