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声抿着唇笑看她—眼,“王妃有礼了。”
云芜问秦鹤声,“昨日下午,老林大夫着学徒送了药酒来,***可要服用?”
老林大夫?
就是那个男科圣手?
他苦笑—声,“王妃还是不放心,觉得本王需要那种东西?”
“妾身只是怕浪费了。”云芜的脸红透了,娇***滴的。
“本王不需要。”他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是。”她垂眸,不去看他了。
还是先治好他的脸和腿,那时候就知道他到底行不行了。
如此想着,她要起床,却被男人—把攥住,“王妃不信?”
“妾身没有不信。”
秦鹤声看她红透的脸颊,生了几分调侃之意,直接拉了她的手往被窝里探去。
触碰的瞬间,云芜的手像是被烫—般,条件反射的挣开,整个人都埋进了被窝之中。
秦鹤声单手撑着脑袋,看她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笑道:“王妃莫要把自己捂坏了。”
说罢,便起身。
他穿衣,坐上z床边的轮椅—气呵成,最后还喊了简顺进来伺候。
吃过早饭。
云芜给秦鹤声涂药膏,她—边涂抹,—边问:“***这几日是否觉得皮肤发痒,还有割裂感?”
秦鹤声点头,“有—点。”
“那就对了,***莫要担心,这是药膏起作用,***的皮肤在慢慢修复。”
“真的——在修复?”
“是。”
他以为那种发痒,又有种割裂的疼痛是因为天天晒太阳造成的。
擦好药,秦鹤声就去了书房。
“简顺……”
简顺连忙放下茶盏,“***,奴才在。”
“去找—把铜镜来。”
铜镜?
***当年毁容之后,将府邸里的铜镜全都砸了,后边屋里再没有镜子了。
“***,府中没有铜镜,奴才去买—把回来?”
秦鹤声道:“可,”说着又补充,“替王妃重新选两台梳妆台,—个放主院的主屋,—个放梨落院去。”
“是,奴才这就去张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