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是知道了现在也不能和弘昼示弱,田馨重整旗鼓,打算再次和弘昼开战的时候。他们的后面传来的阵阵的马蹄声,还伴随着男子和女子的笑声。这让田馨这伙人惊奇极了,这明显是有人在赛马玩,而且还有女子参加,这是那家的姑娘,听起来骑术不错。
一担走出紫禁城好奇就无比旺盛的田馨同学,再加上一向那里有热闹就往那钻的弘昼,双双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发现了有人和自己一样的动作,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同时嘿嘿的笑了出来,便带着同来的几个人停在了路边,往后看去。
一起跟来的傅恒和庆桂几人看着这两兄弟如出一辙的动作,同时黑线不已,真不愧是一个爹的,这好事的性子都一样。再想想田馨在朝上那时而抽风的举动,和弘昼那经常性扮死人的爱好,让这些大清未来的名臣名将同时得出了一个结论,想来雍正爷那个时候是没时间去抽风,要不老子一定不会比儿子差。
在田馨后面飞马扬鞭而来的几个人正是新月他们。由于这段时间新月的心情一直不太好,所以冰华几个格格就一直在想办法安慰她。偶然间冰华知道了新月善于骑术,就兴冲冲的向硕亲王提议,不妨带新月去郊外骑骑马,免得她整天窝在家里,难免想东相西想爹娘。硕亲王深以为然,正好克善和皓祥最近都在学习骑射之术,但也都一个劲儿说好。于是,硕亲王、新月、冰华姐妹带着小皓祥、小克善、小吟霜和一群侍卫,在雪如瞪得死死的目光中,打算去郊外骑马。还没等出发的时候,正碰上来找冰华、新月玩的珞琳,还有趁机来看未婚妻的骥远,听到他们打算去骑马,骥远对着硕亲王说:“王爷,如今正是看香山红叶的好时候,不如咱们去香山吧。一边赏景,路上格格们高兴也可以骑骑马?”硕亲王一听,但点头同意了,于是一群人更改了路线,往香山而来。
快到香山的路上,洛琳一时兴起,但提出来要和新月赛一程,于是女孩子们都上了马,再加上抱着吟霜的硕亲王、各自骑着马的骥远、克善和皓祥,一起加入了这个临时的赛马小队,同时向香山飞奔而去。
马蹄翻飞,烟尘滚滚。几个年轻人,都忘形的吆喝着,呼叫着。新月被这样的策马狂奔所振奋了,她确实忘了荆州,忘了伤痛,忘了孤独,忘了责任……她开始笑了。她的笑声如清泉奔流,如风铃乍响,那么清清脆脆的流泻出来。这可爱的、难得的笑声使得硕亲王和吟霜相视而笑,都放下了为新月担忧的心。
田馨看着这一群人飞奔过自己的身前,弘昼目瞪口呆的指着硕亲王的背影,不敢致信的问道:“哥,傅老六,我没看错吧,刚刚过去的那是硕亲王?”
田馨难得看到这样呆呆的弘昼,不禁打趣他道:“咱们和亲王还年富力强的很,没到老眼昏花的时候,你没看错那个就是硕亲王。”说完之后,又换了一种嘲讽的语调:“如果我也没看错的话,那里面还有一个弘昼你很好奇的人呢!”
弘昼奇怪的看着田馨,抬手摸了摸田馨的额头:“哥,你没事吧,我那有好奇什么人?我光好奇你就够了,还那有心思想别人。”
“一边去,死孩子!我是你亲哥,你好奇我做什么。我再奇怪还有你奇怪,你自己研究你自己就行了,别打我的主意。”田馨打掉了弘昼的手,斜了他一眼接着道:“你原来不是还问我为啥把新月放在硕亲王府养了吗?”说着冲着那些马跑过的地方抬了抬下去:“刚才过去的就有新月格格,咱们过去看看,你就会有深刻的印象了。”说着,田馨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着傅恒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老五,如果这样不够真观的话,你可以让傅老六给你现场解说一下,可以让你有个更好的了解。”
傅恒一听,冷汗直冒,躬身对着田馨说:“四爷,奴才不敢冒议格格。”
田馨嘻嘻一笑:“格格,现在是以后还不一定是不是了呢!她老子死了不到半年吧,现在就能出来和一群男男女女的出来骑马玩乐,这端王府的教养真好啊。当初她在宫里可是说了要教好她弟弟,将来好重整端亲王府,合着就是这么教的?”
弘昼和傅恒等人一听田馨不带丝毫笑意的语调,同时打了个机灵。几人互相看了看,同时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田馨缓过神来,对着弘昼和傅恒几人说:“走,咱们玩咱们的,别为了这几个人败了兴致。老五,你不是喜欢演戏吗?也许用不了多久,哥哥请你看出好戏。”
瑞雪兆丰年,乾隆六年的冬天格外的寒冷,雪也比往年都多。长春宫暖阁里,烧着地龙,整个房间里暖暖的。富察皇后懒懒的靠在美人榻,由着一边的宫女给她修着指甲,听着林嬷嬷的汇报。
“娘娘,具咱们的人调查说,新月格格在硕亲王府过得非常好,硕亲王和福晋都非常照顾她和小贝子。硕王府的几个格格都和新月格格关系很好,包括冰华格格的小姑子,他他拉将军的闺女。没入冬的那段时间,还总相约着出去骑马,去香山赏景。不过有点奇怪的是,硕亲王对于新月格格的态度,好得有点太过了。说是女儿吧,又不算是;说不是吧,又和他对吟霜格格的感觉差不多。所以把咱们的人都弄得有点糊涂了。不过,娘娘,那硕亲王的福晋到是经常在新月格格面前提出咱家六爷,还总说六爷的好话,您说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着把那新月格格嫁给咱家六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