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傻子摇头,“她只说要见他。”
傻子伸手,直直地指向宋淮之,几乎要戳到他的鼻子上。
宋淮之小幅度翻了个白眼儿,将他的手打掉,“说不定,只是想来看看师姐呢?毕竟突然多了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好奇想来看看也是正常的。”
“或许是吧。”宫竹不可否置的点头。
“行了,那我们先回去休息了。”宋淮之刚拉着江岫白准备走,又被叫住。
“等等。”宫竹起身,偏头看了睡得正熟的姬椒一眼,“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我今日要看着姬椒,不能离身。今晚,让江岫白跟你住一个房间。”
宋淮之杏眼瞪大,刚要反驳,就被宫竹捂住了嘴。
“别反驳。修行之人的直觉从来不是空穴来风。反正江岫白是打坐修炼,让他在你的房间里修炼一样的。”宫竹瞪了一下拼命眨眼的宋淮之,“还不同意,那你今天也睡我屋里。”
宋淮之怎么可能睡他屋里。一共就一张床,总不能让他去跟姬椒挤一挤吧。
男女授受不亲呢!
“好吧师兄。”扒拉开宫竹捂住自己嘴的手,宋淮之无奈地看向江岫白,“那今晚就麻烦你咯。”
“放心。”江岫白握紧手中斩情,语气严肃且认真,“我会看好你的。”
回了房,宋淮之也不客气,翻上床便抱着被子睡去,就连手腕上的无相佛莲都忘了摘下来。
无相佛莲摇摇晃晃地支起一朵小粉莲,转了几下,唰地一下和江岫白“对视”。三息后,它十分胆小地缩了回去,紧紧缠着宋淮之的手腕。
这个剑修和那把剑都很讨厌!
斩情被放在身前,江岫白听着床上那人的呼吸逐渐平稳后,缓缓闭眼开始运转灵力。
温情药香与怀中温软
夜半时分,赫连云香的房间。
赫连云香一身粉色纱衣,几乎什么都遮挡不住。她枯坐在床上,任由一帐之隔的父亲施展秘法。
“挡什么挡!”
赫连重山一把拉开帷帐,无视急急缩成一团遮蔽躯体的女儿,冷哼一声骂道:“若不是你这废物无法接近宋淮之,为父如何要浪费这宝贝。”
赫连云香没有说话,她根本不敢忤逆象征着权威的父亲。她只能双手抱膝努力遮挡住自己,默默流泪。
硕大的香炉里,轻烟寥寥升起,随着赫连重山将瓷瓶中的液体滴落在香炉中,一股甜腻暧昧的粉烟在房间里弥漫。
豆大的汗水从赫连云香身上浮现,很快将那本就单薄的纱衣染得愈发透明。
轻吟声渐渐响起,隐忍中带着无措。
赫连重山无视挣扎的女儿,掏出一个半人高的光圈,看着那光圈他的眼底闪过一丝肉疼。保命的宝贝这般大材小用,实在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