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祝轻徵面露难色,“但是师兄,你也看到了,我真的约了朋友。”
“今天一点时间都不能留给你孤零零的师兄?”向冽难得示弱。
祝轻徵咬了咬唇,最终还是说:“抱歉,等明年你过生日我一定精心准备礼物。”
与此同时,沙发里侧,宁清远缓缓收起趴在靠背上偷看的姿势,抱着膝盖小声问祁野:“那人谁啊?”
“祝老师的师兄。”祁野面无表情。
宁清远又偷看一眼,啧嘴:“只是师兄吗?”
没得到回复,他只好自己分析:“不对啊,看你的反应,这人绝逼惹过你,你跟他师兄能有什么矛盾?”
祁野还是不说话,宁清远沉思了会儿,突然福至心灵,睁大了眼睛:“我靠,你们是情敌。”
发现祁野没有反驳,宁清远眼睛睁得更大了,“哦莫哦莫,编剧老师看上去跟他关系不错啊,你还不准备行动?”
“别烦,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祁野挥手推开宁清远,竖起耳朵仔细听门口的动静。
因为宁清远在,祝轻徵不好留人,简单聊了两句便和向冽告别,他拎着沉甸甸的礼品袋原地站了会儿,不由自主地看向祁野的方向。
这人在沙发上只露了个后脑勺,似乎对向冽上门的事毫不关心。
不明不白的失落感飘在心口,祝轻徵垂下眼睛。
有点又当又立了。
明明是他自己对祁野说不要准备礼物,现在又在期待什么?
被排挤是谁的宿命
“怎么就烦了,我很有用的好吗?”被祁野挥得身体歪斜,宁清远努力稳住,接着小脸一皱道:“要不是有我的鼎力相助,老大跟宋哥现在肯定还在冷战中。”
祁野瞄着人骄傲里又带着点苦大仇深的眼神,有些疑惑:“这事为什么要用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说?”
宁清远:“呵呵,因为宋伶最开始以为我也是被老大包养的。”
祁野:“……”
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一模一样的事?
大致猜出了整个走向,祁野抬起手,打断了宁清远继续讲自己这只艳压群芳的小金丝雀是怎样在另一只的耳边吹金主好话的。
顺带扼杀雀神还想当月老的念头:“我和祝老师情况不一样,你别乱来,就当放我一条生路,ok?”
“我们俩什么情况?”祝轻徵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祁野仰头,不确定他听到了多少,眼底闪过慌乱之色:“我们、我们……我们住在一起的情况?”
“住在一起怎么了?”祝轻徵走到沙发前方,将礼物袋放到茶几上。
祁野急中生智,把宁清远推出来:“清远说最近也想找人合租,问我需要注意什么,我就拿我们俩给他打比方了。”
宁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