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钱
景仁宫中,皇后正欣赏刚开的菊花,就听见剪秋愤愤不平的说,“娘娘,莞嫔果然被解了禁足。”???
“这不过是早晚的事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今年的菊花开的确实不错,不过她最爱的还是瑾瑶搬给她的那盆绿菊。
“可是”
“无妨,一个妃子而已,还能威胁到本宫的地位不成。”
“瑾瑶有好几日没来景仁宫了,是不是这里的点心她不喜欢?
明日的请安,让华妃把瑾瑶带过来。”
自打有了瑾瑶,她瞧华妃也顺眼许多,华妃的性子也收敛了许多,到底是做娘的人了。
解莞嫔禁足的当晚,皇上便去了碎玉轩,众人只道莞嫔在皇上心中到底是不一样的。
这不,嫔妃们聚在景仁宫门外等着请安,对着重获圣宠的莞嫔神色各异。
“嬛儿,你消瘦了许多。”惠嫔满眼心疼。
“眉姐姐,我一切都好,倒是连累了你跟着一起受罪。”
莞嫔也是愧疚,连累了眉姐姐受无妄之灾。
“如今你解了禁足,我就放心了。
咦,嬛儿何时做了这身衣裳,倒是别有一番姿色。”
莞嫔穿着的正是皇后赏的料子,缕金百蝶洋缎此刻被初升的旭日照耀着,像是湖面一般泛起粼粼光波。
“前些日子皇后娘娘赏的。”莞嫔瞧这衣裳确实不错,想来是皇后娘娘特意赏赐,所以今日特意穿来感谢皇后娘娘。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皇上赏赐给你,用来安抚你被冤枉的补偿呢。”
“姐姐慎言。”莞嫔赶忙去遮惠嫔的嘴,却不想还是让姗姗来迟的华妃听了个正着。
轿辇之上华妃怀里抱着昏昏欲睡的瑾瑶居高临下的看着行礼的众人。
“看来莞嫔和惠嫔对皇上的裁决颇有异议。”华妃狠狠的睨了她二人一眼。
“既然喜欢在背后嚼人舌根,就跪在这宫道处好好反思,跪足了三个时辰才准起身。”
华妃正恼火着呢,皇后也真是的,想见瑾瑶大可以去翊坤宫,偏偏要折腾她的瑾瑶,瞧把瑾瑶困的。
“娘娘,臣妾知错。”莞嫔轻飘飘的跪了下去,她扯了扯惠嫔,两人并排跪在人来人往的宫道上。
“莞嫔一向是后宫状元,伶牙俐齿,怎的今日一反常态,乖顺了起来。”
华妃饶有趣味的绕着两人转了一圈,就像是猫逗弄老鼠一般,华妃明艳的笑容浮现,“想来莞嫔也知道自已身份卑微,不配站着与本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