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早晨,魏尔伦已经做最早一班新干线到了东京。
走出车厢,魏尔伦就拨通了禅院甚尔的电话。
“怎么样?”
禅院甚尔接通电话的第一时间就知道魏尔伦到东京了。
“情报ok,就差老板一网打尽了。”
魏尔伦微微一笑:“看样子人不少。”
“那当然。”禅院甚尔吹吹手上的指甲碎屑,“这可是一个大帮派啊。”
魏尔伦嗤笑:“你不会怂了吧?”
禅院甚尔一怔,然后矫揉造作地开口:“所以需要老板陪我一起哦。”
魏尔伦:“……”
禅院甚尔:“……”
魏尔伦:“……呕。”
禅院甚尔:“……呕。”
魏尔伦瞬间停止了这项损人不利己的幼稚游戏。
“行了,地址给我,我去拿资料。”
魏尔伦顺着地址找过去,发现居然是一栋出租屋。
太不容易了,终于不是酒吧或牛郎店了。
魏尔伦敲敲门,禅院甚尔打开门,但魏尔伦却没有进门。
禅院甚尔挑眉,做询问状。
魏尔伦看看屋子里到处乱七八糟的垃圾,眉头狠狠皱了一下。但他有觉得禅院甚尔这样的人自己生活,过成这样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禅院甚尔就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静静地观赏魏尔伦变来变去的表情。
但有那么一瞬间,让他觉得,这个又破又脏的地方,一点也不适合金光闪闪的魏尔伦。
“牧神”就应该在干净整洁、明亮宽敞的神殿里高坐。
下一瞬,禅院甚尔就瞪大了眼。
魏尔伦头疼地揉揉额角,踏进了这间狭小的出租屋。他反手就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他就那样站在玄关,右脚轻轻跺了一下地板,黑红色的光芒瞬间填满了整间屋子。
垃圾自己飞进垃圾桶,乖巧地实行着霓虹令人抓狂的垃圾分类,甚至在垃圾袋被填满后还能自行打结并飞到门口;扫帚、拖把、抹布也在黑红色光芒下自己飞了起来,打扫着屋子;脏衣服跑进洗衣机,被子也飘进阳台……
禅院甚尔沉默地看着这一切,他突然觉得,魏尔伦……好像蛮适合结婚的。
他这样想了,也就这样问了。
“话说,你到底多大了?”
魏尔伦愣了一下:“啊……快过生日了,马上就十五岁了。”
“啊。”禅院甚尔捏着下巴思考,“还有三年。”
魏尔伦听到这里突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他直接打断了禅院甚尔的思考:“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东西?”
禅院甚尔一歪头:“结婚。”
魏尔伦懵了。
你、说、啥?
魏尔伦瞳孔地震。
是我想的那个结婚吗?
“和谁?”魏尔伦干涩的问。